荊九娘他們聽到了凌霜月鬧出的動靜後,便立刻趕了過來。

沈霖剛從睡夢中過來,顯然還沒完全清醒,見到這幅情景,倒沒覺得有什麼,只以為是凌霜月自已戴著面具玩呢,疑惑地問。

“你怎麼自已把面具扣死在臉上了,還自已掙扎著開啟啊?”

聽著沈霖所言,凌霜月渾身上下都瞬間溢位了冷汗。

怎麼可能是她自已扣死的!

她拼命地解釋。

“我方才也睡著了,什麼都沒幹,是這面具突然自已跑到我臉上去的!”

荊九娘自然知道這面具有鬼,凌霜月沒有道理大半夜的戴上它。

沒想到,這面具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就連凌霜月這樣的玄門中人,竟然也中招了。

卻不知,面具找上凌霜月是何緣故?

荊九娘彎腰,謹慎地將面具撿了起來。

它此刻又恢復成了普通面具的模樣,看不出任何異常。

霍衝同荊九娘心有靈犀,一下便問到了點子上。

“你同沈霖、仙兒住在同一間屋子裡,可為何這面具偏偏找上了你?再者,這面具怎麼之前不找你,唯獨今天找你?”

荊九娘也想問這兩個問題,聽霍衝已經問了,便下意識抬起頭來去看凌霜月的反應。

這面具找她,必然不是沒緣由的,卻不知究竟是怎樣的緣由。

凌霜月強迫自已冷靜下來,也開始思考這兩個問題。

是啊,為什麼這面具不找沈霖和黃仙兒,單單找上她呢?

霍衝緊接著問。

“今天白日可發生了些什麼?”

他們住在衛府,基本上是日復一日,沒有什麼很大的區別。

如果非要說,今日同之前有什麼不同的話……

凌霜月細細回憶了一下自已今日的行程,將今天不同以往的事都說了出來。

“我白天碰到衛清提葬禮,還偶遇了衛森任,衛森任同我見面之後,隨手送了我一張帕子擦汗。除此之外,應是再沒旁的了。”

荊九娘想起來,這面具之前也是死咬著那個戲子不放,戲子同樣與衛森任有聯絡,關係曖昧。

凌霜月也接觸過衛森任。

荊九娘便猜,這接觸面具的妖怪,或許和衛森任有關。

面具原本是由凌霜月保管的,然而,經此一事後,凌霜月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碰那張面具了,許是有了心理陰影。

既如此,荊九娘也只好將面具拿了回來。

“還有一事要勞煩你。”荊九娘說。

這也算是荊九娘頭一次對她下達指令,凌霜月一聽,連忙答應了,希望自已能幫上忙。

“什麼事?”凌霜月問。

“你明日再和衛森任接觸一番,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她想印證一下自已的猜想。

倘若凌霜月接觸衛森任之後,面具再次找上了她,便能證明的確是與衛森任有關。倘若不是,她們也只好再尋些線索了。

不過這回她們有了戒備,知曉面具或許會再找上凌霜月,自然會多注意著些。倘若面具當真再作祟去找凌霜月,自然也不會再讓她如這般陷入險境、命懸一線了。

荊九娘從拿回面具之後,舉著它細細檢視了一番。

然而,她卻突然透過面具,對上了一雙眼!

荊九娘毫無防備對上了一人的視線,頓時一個激靈,戒備心大作。

對面卻驟然笑出了聲。

“噗嗤。”

荊九娘這才覺得,對面那雙眼很是熟悉。

不是霍衝又是誰。

霍衝只是想著逗荊九娘玩玩,沒想到竟當真把她給嚇了一跳,見自已得逞了,於是笑得很是大聲。

見是霍衝,荊九娘這才鬆了口氣,可回過神來又覺得很虧,自已竟然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被他嚇了一大跳,登時就想要反擊。

可沒想到,荊九娘剛一出手,霍衝卻一把將她攬進了自已的懷裡,吻了下去。

他如今的膽子是愈發大了,若換作從前,他才不敢對荊九娘做出這樣的事。

而且,從前他即便是不小心蹭到荊九孃的手,都會不受控制地臉紅好一會兒,如今竟能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地做出這等行徑。

這可真是……

荊九娘不再多想,任由霍衝將這個吻加深。

卻在此時。

見荊九娘和霍衝正忙著,面具立刻想要趁機離開。

它倒是個聰明的,尋著機會,便飛速往外溜走,只盼荊九娘和霍衝不能發現它。

幸虧荊九娘提高了警惕,餘光瞥見側下方有什麼東西快速晃過,瞬間便發現了是那面具,於是立刻推開霍衝,追了上去。

霍衝被推開後先是一愣,不過他也不傻,見荊九娘和麵具都不見了,頓時反應過來,緊緊跟在了荊九孃的身後,一同去追那面具。

荊九娘和霍衝,一同追到了一處偏僻的宅院,面具似乎是進去了。

荊九娘頓下腳步,警惕地打量著這裡,卻見這處宅院的門口掛著白幡。

白幡隨風輕輕擺動,像是陰風陣陣,顯得此處極為陰森。

荊九娘和霍衝對視一眼後,悄然無聲地踏入了這裡。

四下無人,二人順利地走了進來,進入到了屋子裡。

他們四下環顧了一番,發現這裡似乎是一處女子的閨閣。

裡面有數不清的面具,還有散落一地的華服,以及一些梳妝用的胭脂水粉等等。

面具實在太多了,也不知那張有古怪的面具是否在裡頭。倘若當真在,它若此刻又變成了一張尋常面具,恐怕一時半會也不好找出來。

“荊九娘,你看這是什麼。”

二人正分頭查詢線索,霍衝壓低聲音去喚她。

荊九娘聞聲過來檢視,卻見地上有一本被撕碎的書冊,似乎是什麼筆記。

“你快看看。”霍衝忙不迭道。

荊九娘彎下身子,將其撿了起來,小心地翻閱檢視。

卻發現,這本筆記的最後一頁,赫然寫著一句話。

“是我不配,是我配不上阿郎,我該死,死了的我才是最完美的。”

看來這筆記的主人也是一名女子,八成與這房間的主人是同一個。

荊九娘剛要往前翻看,餘光卻突然瞥見身旁有東西變化了一下。

地上的一個面具,竟然朝她露出了森森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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