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衝見狀,立刻就抽身上前去追那個面具。

面具還想逃跑,可它的速度根本就比不上荊九娘和霍衝,只有被抓住的份。

還沒來得及跑出去,就已經被霍衝抓住了。

見狀,荊九娘立馬就拿出九尾魂鈴,將面具收了進去。

面具沒想到自已竟然會被這兩個人抓了起來,頓時又驚又憤,在裡面瘋狂地震動,大約是企圖把九尾魂鈴給震穿。

可九尾魂鈴是何等寶貝,又豈會被她震穿。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荊九娘不理會面具妖的咆哮,誠然,每個被她抓進九尾魂鈴和葫蘆的妖怪,都會一直叫喚著要出去,還會一直晃動想要把束縛住自已的東西給震破,對此,荊九娘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隱隱覺得這份筆記有問題。

既然是筆記,那麼,記的都是些什麼內容呢?

於是她繼續往前翻看著。

她往前翻了才知道,這原來是一份記載著如何去除傷疤、如何變美、如何討好男人的筆記。

此刻,荊九娘倒是想起了一些別的事。

那件事同眼前的線索在一處,頓時彷彿融為了一體。

去除傷疤、白幡,還有這一屋子風格奇特的衣服……

霍衝顯然也想到了那一點,立刻說:“我想起來了,那天燈花節上,自殺跳樓而亡的那名女子,臉上就有疤,而且那天她穿著的衣裳,就與這一屋子的衣服極其相似!這該不會是那名女子的房間吧!”

荊九娘和霍衝再次想到了一塊去,於是荊九娘將九尾狐鈴拿得高了些,詢問她。

“你是不是那日在燈花節上,跳樓自殺的女子?”

面具妖原本一直在九尾魂鈴裡尖叫咆哮著,可聽見荊九娘問出這一句話後,她卻突然沉默了。

荊九娘和霍衝對視一眼,見她如此反應,大抵是真讓他們給猜中了。

沉默半晌後,面具妖才反問。

“你們怎麼知道是我的?”

莫非這兩個人認得她?

荊九娘自然不會同她解釋這麼多,並未接她的話,而是繼續詢問她。

“你既然有冤仇,那麼債主是誰?又為何傷害戲子和凌霜月等無辜之人?”

那日,這女子雖然看起來是自殺,可其實只消稍微想想便知道。

若真是自殺,她該入輪迴才對,可她卻並沒有。

而死後能化成妖的,要麼是受到了冤屈,要麼就是有特殊情況出現。

這女子不過一個凡人,不大會是後者,那便只能是前者了。

雲黎聞言,神情顯出了癲狂之色。

大約是想到了那些令她感到痛苦的往事,她變得很瘋狂,荊九娘提高了警惕,本以為她會再度發瘋,可雲黎卻並沒有。

還不等荊九娘和霍衝多問,雲黎便立刻將自已的冤屈盡數說了出來,像是洩憤一般尖聲吼叫著。

“是那個尚書之女!真正的兇手是她!是她搶走了我的森任,是她害得我自殺!”

她的語氣十分可怖,足見對此人的怨恨與不滿。

聽她這麼說,霍衝卻立刻出口反駁。

“荒唐,若非衛森任自已點頭同意,那尚書之女又怎麼能嫁給他?你又何必將所有罪責全部推到那女子的頭上。”

記得在遊園會上,那衛清還同眾人說,自家兒子馬上就要成親了。

他雖然並沒有直言衛森任的成親物件是何人,可霍衝那日是見過那尚書之女與衛森任相處的,加上這面具妖如此嫉妒憎恨尚書之女,便不難猜出她就是那位成親物件。

尚書之女頂多算是對衛森任心存愛慕,可身為女子,愛慕男子也並非什麼罪過,倘若不是衛森任對對方同樣有情意,又怎麼會娶她呢。

聽霍衝這麼說,雲黎也有些迷茫了。

是啊,倘若衛森任不願意,難不成那尚書之女還能強迫他娶自已嗎?

可她依舊不相信,衛森任會狠心拋棄她,明明她這麼愛他……

見雲黎冷靜下來,沒有同方才那樣發狂、叫囂著想要逃走,荊九娘才將她放了出來。

不過荊九娘在原地設下了結界,即便雲黎突然暴起要走,也是走不掉的。

荊九娘放雲黎出來化為原形,果然,是那日跳樓的女子。

雲黎看起來有些迷茫,還有些愧疚與難過。

她雙眼黯然失色,喃喃道:“是我不夠好,被人糟蹋了,又毀了容,不怪森任拋棄了我,我已經沒辦法再變回從前那個雲家大小姐了……”

荊九娘和霍衝聽完心想,竟然還有這一層,看來這雲黎也是個苦命的人。

不過這人也真是個死腦筋,明明所有人都好好的,那衛森任也即將要另娶他人了,事到如今,她竟然還滿心滿眼地覺得一切都是自已的錯。

荊九娘不想同她多說太多,看她這樣子,即便心知肚明,也是斷不會承認衛森任有錯處的,於是轉了話題道:“你既然死後還停留在人世間、沒有正常進入輪迴,便必然是有冤屈。”

有些時候,或許死者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受到了什麼冤屈,譬如先前不明就裡被養父殺死的那書生,他也不知道自已是怎麼死的,心中沒有怨氣,可只要他死得冤,無論他自已是否知曉、是否覺得自已冤,都會留在世上化為鬼魂。

即便雲黎連自已都認為是自已咎由自取,也依舊是有冤屈的,否則也不會至今還留在世上了。

荊九娘道:“看來你自已大抵也是不知道的,我可以幫你查一下你的冤屈,替你超度。”

她分文不取,不需要任何的酬勞,按道理來說,應當是沒有人會拒絕的。畢竟哪個人不想知道自已究竟是被什麼人害死的呢。

然而,雲黎卻搖了搖頭。

她已經看出來了,眼前這漂亮的少女,肯定不是尋常凡人。

她能把自已抓住、放進這鈴鐺裡,又說能幫她超度,是仙家的得道高人也說不定。

於是她看向了荊九娘,目光裡全是祈求與渴望,滿懷希冀地問:

“既然你這麼厲害,求求你,能不能復活我,讓我和衛森任重新在一起?我真的很愛他,我不想讓他娶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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