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作戰’婁小娥也有個任務,就是把許大茂早點領走,別讓他攪合。婁小娥完成的很出色,禮拜天一大早她就拖著許大茂看婆婆去了。

可今天她發現自己放家裡的錢少了許多。等許大茂下班回家一問,許大茂說是他媽問他拿的。

這下事情就蹊蹺了:昨兒婁小娥剛問過公公婆婆錢夠不夠用,許大國夫妻倆都說足夠了。可今天許大茂又藉著他媽名頭從家裡拿錢,這事兒圓不上了!

婁小娥是大小姐脾氣,刀子般的嘴得理不饒人;許大茂是懼內,可錢這事兒他說不清,也不能說,只能硬著頭皮頂了。兩夫妻越說火氣越大,說著說著吵了起來,還鬧到了院子裡。

“我媽前天剛給了三百,今天一看只剩一百六了。許大茂,這錢你拿去幹什麼了?你今天當著大傢伙的面必須講清楚。你是不是拿去養女人了?”

“我拿了,怎麼滴吧?!我還就拿去養女人了,怎麼滴吧?!”

何雨柱一聽起鬨道:“許大茂,你可夠不要臉的啊?拿老婆的錢出去搞破鞋你還有理了?”

婁小娥可不比前世了,倒了黴還有人落井下石。昨晚剛散完年貨,她現在的‘賢名’可謂如日中天。不止四合院,可以說一衚衕裡都是念她好的人。

傻柱話音落地,還沒等許大茂呲牙,大夥的唾沫就洶湧澎湃的淹過來了。

“許大茂你這就不像話了,錢用了就用了,講清楚就完了,說這話有意思嗎?”

“就是,拿老婆錢出去養女人?這話你好意思說我們都不好意思聽。”

“沒這麼辦事兒的。這麼大一筆錢呢,是得說說清楚。”

.....

夫妻吵架一般旁人就是說和,可這回是一邊倒的指責許大茂,連個站在中間立場說和的都沒有。大傢伙這還是看在婁小娥面子上,給許大茂留著點口德。

現在正是剛吃完晚飯的時候,衚衕裡有不少人在熘達消食,聽到院裡的動靜大家也都湊過來看看熱鬧,可一聽是婁小娥受欺負了,也紛紛加入了討伐許大茂的戰團。四合院裡的人聚得越來越多....

千夫所指,無疾而死。許大茂被罵的徹底傻眼,他連分辯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回嘴。這個‘壞種’都開始產生自我懷疑了:我難道真壞到天理難容了?!

婁小娥也傻了。因為家庭成份,她一直覺得挺自卑的,在衚衕裡總是獨來獨往,貼著牆根低著頭走,生怕聽到什麼不好聽的。

這一年來情況雖然改善了好多,但她萬萬沒想到,四合院裡的人,衚衕裡的人會這麼向著她。要知道,這裡可是許家‘祖宅’,從許大茂爺爺這一輩開始就住在這條衚衕,什麼時候這裡的街坊都成了她婁小娥的‘孃家人’了?

在許大茂倍受煎熬的時候,杜守義從後門把杜守桂送了出去。院裡站滿了人,已經擠不過去了。

“呵呵,沒想到小娥姐這麼厲害,人緣這麼好!”杜守桂想著院裡發生的熱鬧就覺得好笑。

“老太太喜歡的人,錯不了。行了,綁好了。罐頭和書都放一個網兜裡,你直接給範老師就行,不用開啟。”

“好咧,那我走了。哥再見,小北姐再見,小當槐花,和姑姑說再見?再來親一個!唔...嚒。”

看著杜守桂離開的背影,杜守義不由笑罵了一句:“傻乎乎的。”他這個妹妹在家裡和在外面判若兩人。

沒想到剛回四合院,他立馬看到個更傻的。劉光天正腆著個大屁股臉,樂呵呵的站在門口凳子上看著熱鬧,也不知道他這腦子將來怎麼當上反派隊長的。見沒人注意,杜守義一個閃身到了他身邊,把他拉進了屋裡。

“守義哥,你就讓我再瞧一眼,許大茂倒黴的樣子可太有意思了。”

“你要再多站一會,你就成了他了,等著全廠批鬥吧。到時候我和你爹站你左右手,咱們爺仨這樂子可夠瞧得了。傻不傻啊你?”

二大爺二大媽都去調解了,杜守義索性不出去,留在這兒看著劉光天。兩個人抽著煙,耳朵支愣著聽著院裡的動靜,時不時幸災樂禍一把倒也挺有意思的...

四合院的熱鬧從禮拜天上午開始,一波連一波就沒停過。但是從禮拜二開始,杜守義要暫別這種熱鬧了。

禮拜二,他要到部裡的招待所報到,進行為期三天的象棋隊脫產訓練。

其實部裡的這個象棋隊成員大部分是半脫產,像張處長,杜守義這樣平時還有本職工作的只有三個。棋下的好能當飯吃啊?呵呵,還真的能。

部=隊、鐵道、公安,還有些大型機關部=委,各大型企事業單位都有些半職業化的運動員。從事足,籃,乒的運動員,在這個時代是不愁好飯碗的。

這次的集訓中杜守義不敢再自稱‘南胡北杜’了,那只是私下場合吹吹牛,給自己臉上貼貼金的,真要到了公開場合他哪有那個膽子?他也是要臉的人啊!

此時棋壇大師輩出,楊官璘,何順安,王嘉良,孟立國等等一大批,胡司令也才剛剛開始他‘十四冠,十連霸’的征途偉業。他個‘乳臭未乾’的杜守義又算哪根蔥?敢叫‘北杜’?

不過從這次集訓開始,他慢慢踏入了象棋這個圈子。有位前‘國手’與他對弈了幾次後覺得很奇怪:這麼年輕,又有這麼高的棋力,為什麼不進市隊,好好下棋呢?杜守義當時的回答是:生是軋鋼廠的人,死是軋鋼廠的魂。

因為這句玩笑話,他在京都業餘棋圈裡有了個響亮的外號:‘軋鋼杜’。這也是在形容他斷鋼斬鐵般兇悍的棋風。

這外號很合杜守義的胃口,跟‘茶湯李’‘羊頭馬’這些老字號一樣,乾淨不花俏,聽著就是濃濃的‘京範兒’....

結束集訓的當晚,婁小娥到北屋來了。

“許大茂下鄉了?”

“他?他還敢回衚衕?”

杜守義這三天早出晚歸,還真沒注意那晚吵架的後續發展。他看向龔小北道:“許大茂還正常上班吧?”

“正常上下班,不過...”

龔小北說到這兒笑著停下了。人家媳婦還在這兒呢,當面說許大茂的笑話不太好。

“沒關係,我也想聽聽。”婁小娥不知哪裡來的興奮勁,鼓勵起了龔小北。

“也沒什麼,就是科裡風評差了很多。你知道,辦公室女人多了就這樣。”

龔小北這話說的實在太客氣了,不過在場的其他二位都聽明白怎麼回事了,就是批鬥會在延續唄?!

“該!就他那樣還想做科長?做夢去吧。”

杜守義聽不下去了,道:“哎哎,君子絕交都不發惡聲,何況你們還是夫妻呢?再說,也沒到這一步。”

婁小娥冷笑一聲道:“呵呵,也差不多了。以前是十塊二十塊的拿,我都懶得說他。這幾個月倒好,幾十上百的往外偷錢,一個月還不止一兩回。這不是外面養女人了還能有什麼?真當我是瞎子傻子呢?”

婁小娥說完這些就停了,沒再多說許大茂的壞話,不過聊起禮拜一那晚的‘壯觀景象’她依然津津有味。

那晚有誰為她說了話撐了腰,又是誰這兩天特意到在衚衕裡等著她,就為了安慰她兩句...這些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甚至有些人連名字都不知道,只記得個體貌特徵。杜守義教的宮殿記憶法她全用在這上面了。

看著她略帶幸福的表情,杜守義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系統發年貨可能不單是為了憐貧惜弱,還是為了婁小娥。

前世的四合院給了婁小娥痛苦的回憶,但她還是帶著何曉回來了。

這一世他和龔小北,這四合院,這條衚衕都給她留下了美好的回憶,將她前世的那份虧欠彌補了吧?只是....

想到了‘何曉’,杜守義脫口而出道:“婁小娥,將來你做我們孩子的乾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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