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意也沒有想到其他公司為了爭奪這個專案會做到這種地步,尤其是陳家父子,幾乎可以說是舔弄公羊家來做生意了。

讓利到這種地步,利潤反倒成了其次,主要毫無尊嚴可言。

她做不到這樣,一切方案都是按照之前整理得來,沒有變動。

雖然企業不佔優勢,但她的合作方案無疑是所有企業中最有亮點的。

只是這完全阻擋不了有些人開始議論紛紛,對她的目光有了譏諷譏笑之意。

再漂亮的合作方案在絕對的企業規模和讓利分成面前都變得不重要,更別說現在的環境這麼特殊,無論什麼方案只要一開口,那就會變成共有的,誰都可以這麼來。

他們嘲笑的是既然已經選擇來到這裡,螳臂當車一般的和他們競爭,又何必又當又立,企業本就沒競爭力了,還和大企業一樣不願意讓利。

裝給誰看?

不過議論聲剛起,場內便有人突然舉起了手。

看著舉手的人,眾人均是一怔,認出莫葉是陳錦意的男伴,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唯獨公羊南天的臉上一直保持著笑容,“後生,有話可以直說,不用客氣。”

聞言,莫葉站在陳錦意身邊不卑不亢地掃視每個人,尤其是面容戲謔的陳家父子,朗聲道:“不好意思的,對於錦意的話,我有一句話要補充。”

“她旗下的企業並不只有趙氏集團,除此之外還有主營安保業務的極天神盾集團和負責快遞運輸的哪都到集團。”

一語出眾人再次一怔,然後滿場安靜了下來,目光驚愕地打量著他和陳錦意。

對於趙氏集團,先不說連陽城前十的規模都沒進去,本身也產業複雜,並不是完全適合和公羊家的玉石合作。

但極天神盾和哪都通就不一樣了,本身規模就是陽城前十,還主營的是安保和運輸,都是玉石合作專案息息相關的業務。

單是其中一家就遠比同等規模,比如陳氏集團這樣同樣複雜的企業更有競爭力,更別說兩家公司在一起為籌碼。

至於話語的真實性,眼下談的是合作,撒謊沒有任何意義。

一時間,每個人對陳錦意的看法瞬間不一樣了。

難怪有底氣不讓利,原來有男人給她撐腰。

不但方案做得漂亮,現在三家企業加在一起,她就算是對場內規模最大的企業都有一爭之力了。

陳家父子的表情變得無比的難看。

陳雲虎從壽宴那天開始就看出莫葉和付家兄弟的關係匪淺,但沒想到會好到這種地步。

現在才恍然,這兩兄弟恐怕就是地府的人。

一時間本就對地府忌憚的他,愈發沒有底了。

不過好在他們提前從李巖權口中得到了訊息,今晚的競爭並不會就此結束。

事實也卻的確如他們所想,所有企業代表人都表達了自己的誠意,接下來就輪到公羊南天的抉擇了,但老頭子一直笑盈盈的,沒有做決定的意思。

他笑道:“說實話,諸位都很有誠意,而對於我公羊家來說,無論選擇在場任何一個合作方,相信未來都會有一個很好的發展。”

“這樣子,反而讓老夫為難了。”

說著,他看了公羊暖玉一眼。

公羊暖玉當即心領神會,婀娜多姿地走向舞臺,在早就擺放好的鋼琴前坐下,嫻熟地談起適合氛圍的鋼琴曲。

公羊南天這才繼續道:“諸位,既然這麼難以抉擇,不如我們再玩兩個遊戲如何?”

遊戲?

聽到這兩個字,賓客們不但不奇怪,反而嘴角一咧,流露自信的笑容。

傳言公羊老爺子做事率性而為,做生意也一樣。

除了玉石生意以外,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最喜歡只有兩件事,古武和賭石。

既然不好抉擇,果然就以喜好論勝負。

其實這何嘗不是公羊南天的一場考驗,邀請函上雖然沒有明說,但都給足了暗示,只要對這次合作足夠用心就很容易會發現。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賓客都做足了功課,傻在了原地。

頓時有人歡喜有人憂。

這樣的環境裡,陳錦意的目光卻一直在莫葉身上,笑容甜蜜。

“謝謝。”

趙懷石其實和她說過付家兄弟的事,但公羊家給的時間太短了,以至於她都沒機會好好洽談過。

儘管如此,她還是感到驚訝。

沒想過莫葉可以代替付家兄弟直接做決定,這可就不是普通交好那麼簡單了。

莫葉捏了捏她的手,笑著打趣:“你應該很好奇我和付家兄弟的關係吧?不問問嗎?”

陳錦意搖頭,“你若是覺得可以說,自然會說的。”

莫葉認真想了一下,有些無奈,“以後吧。”

地府的事情還是太敏感了,他自己都還弄不清楚,現在讓陳錦意知道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居白。”

隨著公羊南天點名,他身後角落的人群中走出一個表情淡漠的男子,來到紅毯之上。

在座的賓客只是被他掃一眼,便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壓迫力,稍稍色變。

公羊南天笑著解釋,“想來諸位都知道我公羊家算是龍北比較有名的古武世家,這小子名為居白,是我公羊家從小培養的一名武侍。”

“今晚就讓他來陪我們玩這個遊戲好了。”

聽到居白的名字,陳錦意的俏臉就有些不對勁了,看清面容後更是不自禁的攥緊了莫葉的手,認出對方就是之前跟著李巖權想要擄走她的人。

那一晚如果不是泠鳶及時趕到,她恐怕……

莫葉注意到了她的異樣,頓時關心道:“怎麼了,你認識這個叫居白的大個子?”

陳錦意立即搖頭,恢復了神色,“不認識。”

“我只是突然有些胃疼而已,現在沒事了。”

“胃疼?車裡有藥嗎,我幫你去拿?”

“不用,老毛病了,已經沒事了。”

莫葉沒有再堅持,但眼底還是有疑惑之色,目光重新回到了居白身上。

說是做遊戲,其實賓客們都明白以公羊南天的性格,很可能一高興就和遊戲的勝者籤合作合同了。

所以每個人的興致都很高,沒有被居白嚇住,吆喝起來:“老先生,這遊戲的規則是什麼?”

公羊南天看向說話的人,粲然一笑,“規則很簡單,無論你們誰上臺,用什麼方法,擊倒或者逼他退出紅毯範圍就算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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