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能給樓妝的,最好的東西。

鮫人落淚產出的珍珠一顆價值連城,而樓妝手裡這條珍珠手串,足足有幾十顆珍珠,樓妝怎會不喜歡。

她點了點頭,手指勾著珍珠手串:“給我帶上。”

難怪蘭宴最近總是紅著眼,她還以為是看書看多了的後果。

沒想到是在給她準備驚喜。

蘭宴一時間不敢確信:“你......”

樓妝見他磨磨唧唧不伸手,直接把珍珠手串塞他手裡,露出纖細的手腕。

“我同意了,關於你成為我永遠的伴侶的申請。”

當樓妝說出這番話,蘭宴感覺他心裡在放煙花,噼裡啪啦炸個不停,鋪天蓋地的愉悅快要將他淹沒。

蘭宴急急道:“好,我這就給你帶上。”

蘭宴小心翼翼地託著樓妝的手腕,帶手串的過程中雙手發抖,一連試了三次都沒成功。

樓妝穩住他的手:“你再這麼下去,到天黑都不一定能帶上去。”

蘭宴抿了下唇,撥出一口氣:“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樓妝也縱著他,一手託著腮,瞧著蘭宴認真的側臉,眉眼低垂,濃密的睫毛小刷子一樣。

好在蘭宴這次成功了,只是鋒利的指甲在手背上落下一道劃痕。

沒有出血,只是一條微微泛白的痕跡。

蘭宴十分自責,低頭對著劃痕出吹了吹,急聲道:“對不起,是不是很疼?”

若是他此刻是鮫人模樣,那銀白的魚尾定會耷拉下來,蔫巴巴的樣子。

蘭宴想了想,伸出右手:“你打我吧,鮫人的皮很厚,用再大力都可以。”

樓妝擺了擺手,只說不疼,轉而打量蘭宴贈予她的珍珠手串。

除了智腦化成的銀色手環,她還是頭一回帶著玩意兒,瑩潤的珍珠手串圈在白皙的手腕上,貼著面板有些微涼,很是舒服。

樓妝心情不錯,攥著鮫人的手腕把他帶到跟前來,就著兩人微微前傾的姿勢,白玉般的手指落在蘭宴的後頸上。

稍一用力,兩人的呼吸便交纏在了一處。

蘭宴驚愕地瞪圓了眼,銀色雙瞳劇烈收縮了下,耳鰭也跟著張開。

很軟,帶有一股清清冷冷的獨特香味。

這股香讓蘭宴下意識的痴迷,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沉溺其中。

漂亮精緻的喉結上下滾動,是情難自禁的表現。

鮫人重.欲,同樣也受不得丁點兒的撩撥。

這把火一旦燒起,便有了燎原之勢,愈發旺盛、熱烈起來,幾乎要將人吞噬殆盡。

銀眸伸出醞釀著深沉的情緒,是野望,是渴求。

遵從內心的渴望,蘭宴無師自通地將這個吻繼續下去。

“嘶——”

樓妝輕吸了一口氣,想也不想把人推開,抬手低頭輕碰了下唇,指尖沾染一抹殷紅。

——蘭宴的牙齒太過尖利,不小心蹭破了樓妝的下唇。

蘭宴也顧不上被中途打斷的親吻了,忙擰了帕子,彎腰給樓妝擦拭下唇。

等止住了血,蘭宴又是端茶又是倒水,過程中一言不發,只一雙眼裡滿是歉疚。

樓妝揉了揉他的頭髮:“我還有些政務要處理,處理完了會過來陪你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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