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伸手在他背上捶了一下:“出息!”

青衣:“咳咳咳——我這是正常反應好吧?”

蕭鈺挑眉:“被抓包的正常反應?”

青衣:“……”瞬間蔫了。

君容輕咳一聲,走到空出來的桌子邊坐下,環視一週問:“店裡沒有其他人嗎?”

整個大堂乾淨寬敞,就是一個人都沒有,有點奇怪。

付一笑搖著摺扇說:“不奇怪,這家客棧是我的,我提前和掌櫃的通了氣,三天前就清空了客棧。”

“原來如此,付公子有心了。”

蕭鈺也走了過去,在君容對面坐下。

君容眼神不自覺的往蕭鈺身上飄。

“不用客氣,畢竟在座各位都不是一般人,我們接下來說的話更是私密,有外人在到底不方便,不如包下來省事。”

蕭鈺點點頭,隨口問了一句:“寧安郡主呢?”

提到她,寒衣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付一笑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我怕她再鬧出什麼么蛾子,就讓人趁著她昏迷,把她送走了。”

“啊?”紅衣詫異,“那你不怕她再殺回來找你算賬嗎?我覺得她那個性子,知道你就這麼把她送出去,肯定會氣的不輕。”

蕭鈺也看著他,付一笑長長的嘆了口氣說:“我也沒辦法,她繼續留下來,大家看她都膈應。”

他邊說邊觀察眾人的表情說:“她做事太出格,我也忍不下去了,送走對誰都好,至於說她會不會回來……我已經飛鴿傳書給她的父母了,還警告了那些侍衛,想必他們分得清輕重。”

君容正色道:“付公子是明白人。”

“糊塗鬼早就死了,哪裡能活到今天?”付一笑自嘲一句,隨即說:“這邊離明都還有段距離,估摸著還要走個半月,你們就當是遊山玩水了,趕路不急於一時。”

“嗯,有勞付公子一路護送。”君容衝他點點頭。

付一笑看了一眼寒衣他們,再看看蕭鈺,識趣的站起來說:“你們想吃什麼,想要什麼,儘管喊一聲,小二就在後面等著呢,我有些乏了,先上樓休息,諸位自便。”

“付公子慢走。”

蕭鈺沒有留他,雖然一路走來,他們算是半個朋友了,但事關重大,付一笑還不能讓她完全信任,所以有些話,不是他能聽的。

他能主動離開,既是識趣也是自重。

蕭鈺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一點。

其他人也一樣。

“看起來,付一笑確實比寧安郡主強太多,除了第一次見面,其他時候還算是進退有度。”

紅衣手肘撐在桌面上,支著自己的下巴。

“付一笑人不錯。”蕭鈺倒了杯茶潤潤嗓子,“以後若是有機會,可以考慮與他合作,他是第一富商,我們玄衣衛的生意也一直想往雲國拓展,但沒什麼機會,若是搭上付一笑這條線,會方便很多。”

“主子果然思慮周全!”藍衣讚賞的看著蕭鈺。

蕭鈺搖搖頭,沒繼續說這個,轉而問道:“我有很多事想知道,之前沒機會問,現在沒有外人了,咱們正好交換一下資訊,宮變之後,你們怎麼逃出去的,封疆人在何處?”

“這些說來話長。”提起這個話題,那日的場景就歷歷在目。

君容頓了頓說:“封疆帶著玄鷹軍離開了大乾,去了文朱國,之後與我們的聯絡就不多了,據說他們在那片山林裡找到了落腳地,因為大乾沒有追問,所以文朱國的皇上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

蕭鈺指尖在桌面輕點,若有所思的說:“宮變之日一切都太匆忙,根本來不及反應,看定國公那些人應該也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之後想追究也來不及,風國發兵太突然,他們哪裡有機會找文朱的麻煩?若是文朱一氣之下和風國聯手,那大乾徹底腹背受敵了。”

“所以太傅不必擔心,玄鷹軍的處境應該還可以。”

“我不擔心他們,畢竟十萬戰力強悍的大軍,不論是誰都不想輕易招惹的,多半是以招降為主,就算沒有風國,大乾也不會貿然對他們出手,應該會找人談判。”

蕭鈺說完想起了三皇子,輕笑一聲,頗為感慨的說:“當年三皇子罵你是傀儡,是牽線木偶,他可曾想過自己也有今天?”

君容一愣,隨即失笑:“他如今才是痛苦不堪,太傅從頭至尾都沒把我當做傀儡,一心一意的教導我,而他……雖然坐上了皇帝的位置,可背後沒有任何人撐腰,朝中一切都由定國公和寧國公說了算。”

蕭鈺點點頭,“老王妃如何了?”

此言一出,眾人的臉色都微妙了起來。

蕭鈺挑眉:“嗯?你們這是什麼反應?”

青衣舔了舔唇,小心的問:“主子,你真的不在乎了嗎?”

他們之前一直避而不談,就是怕戳到蕭鈺的傷心處,任誰被自己的母親背叛汙衊,心裡都不會好受的吧?

魚宸也豎起了耳朵,他雖然插不上話,但能吃到好多瓜,聽得比誰都入迷。

蕭鈺雙手隨意的搭在桌面上,神色坦蕩的說:“不在乎了,對我來說,老王妃早就是敵人,從她害我性命開始,我們的母女關係,就已經名存實亡,所以一個敵人攻擊我,我有什麼可在乎的?反之,她的日子應該不好過吧?說不清我的身份,她就洗不清嫌疑,老王妃的位置都坐不穩。”

“太傅猜的差不多,她的處境確實不太好。”君容思量片刻說:這些訊息是留在京中的玄衣衛蒐集的,據說當日老王妃被抬回去之後,就大病了一場,御醫被請到王府給她診治,把小公子嚇壞了,那個時候亂成一團,誰還記得要防著小公子,有那嘴上沒把門的,就把宮變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和小公子說了。”

蕭鈺臉色微變:“蕭欽都知道了?”

“嗯……”君容猶豫著說:“他當時不信,抓著宮人的手反覆問,宮人卻反應過來不敢再多言,只是憐憫的看著他,小公子就崩潰了,他在雨中站了很久,丫鬟們怎麼勸都不聽,後來暈倒了,才被侍衛抬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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