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如此.”

江爭惡狠狠地推搡了陳紅梅一把,轉身向樓上走去。

陳紅梅揉了揉被桌角撞痛的手肘,怨恨地看著江爭的背影,哼,你現在還能過上華服美食的生活,還不是仰賴我們陳家,竟然還敢推我?唐愛國雙臂環胸站在窗前,聽到江爭的敲門聲,面無表情地說:“進來.”

江爭蠍蠍蜇蜇地走進來,看著唐愛國偉岸的背影,頓覺壓力山大,他結結巴巴地說:“唐老,唐老闆,叫我們上來有什麼,什麼事?”

“有什麼事,這你要問問你的好表妹了.”

他用眼刀子掃了一下陳紅梅。

陳紅梅只覺得後背陣陣發涼,硬著頭皮嗲聲笑著說:“唐老闆,言語冒犯了你的女朋友,還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回.”

“你確定只是言語冒犯?我喜歡坦白的人,要用一些手段才肯說實話的人在我這裡往往結局都會很慘.”

陳紅梅只覺得被唐愛國的目光盯得麵皮發痛,但臉上仍維持著僵硬的笑容說:“冤枉啊,唐老闆,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這宴會上有那麼多人,我若是真的做了什麼肯定會被人看到.”

“把你的包給我.”

唐愛國逼視著她說。

“你要我的包乾什麼,我的包裡都是些女孩子的私人物品.”

陳紅梅心下一驚,她的包裡還有兩顆藥,若真拿給他,那她就沒法抵賴了。

“我再說一遍,把你的包給我.”

陳紅梅緊緊地護住自己的包,作嬌羞狀說:“唐老闆,有些東西被陌生男人看到了我會臉紅的……”江爭聽陳紅梅羅嗦心裡極不耐煩,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大力扯下陳紅梅挎在肩膀上的粉紅色小包,丟給唐愛國,不滿地瞪著陳紅梅說:“要看就給他看唄,有什麼了不起的,還能少塊肉了不成?”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陳紅梅剜了江爭一眼,上前兩步要從唐愛國的手上奪回自己的包,唐愛國後退兩步避開她伸過來的手,拉開拉鍊,把立面的東西一古腦全倒在書桌上,然後從中間拿出一個裝著兩粒白色藥丸的自封袋,挑眉問:“這是什麼?”

陳紅梅支唔了一下說:“那,那是治胃病的藥,我胃不好,所以隨身攜帶著.”

“是胃藥嗎?你如果當著我的面把她吃下去,那我就相信你的話.”

唐愛國把藥舉到了陳紅梅的面前說。

“那個,那個,唐老闆,我來參回晚宴前已經吃過了.”

她的腳步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帥氣又年輕的男人骨子裡是個魔鬼,步步緊逼,讓人心底生寒。

“你叫陳紅梅是吧,我告訴你一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那個幫你幹壞事的服務員,她已經全招了,難道你還想抵賴嗎?”

江爭在陳紅梅的胳膊上掐子一下說:“快說,你到底做了什麼事兒了?唐老闆,我這個表妹家裡龐壞了,若她真做錯事兒了,我把她帶回家去,讓姑母好好教訓教訓她.”

“若是其它事我自當賣你一個面子,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想著坑馮清歌,江爭你善自帶人來的責任我就不追究了,但你也不要想著為她求情。

還有你,若今天乖乖地把這兩顆藥吃了,我就放你一馬,若不吃,那你們陳家就等著接招吧。

別以為仗著你舅舅是公安局長,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陳紅梅表若死灰,這藥的藥效她見過,一顆就能讓人神智不清的,那兩顆還不要了人命了。

可是如果不吃藥,回去父親若是知道她惹了唐愛國,一定會把她打個半死的。

自從有了陳長青這個兒子後,她在家裡就是可有可無的,如果毒打她一頓能讓唐愛國消氣,她相信父親一定會這麼做的。

幾番衡量,陳紅梅伸出抖個不停的手接過了唐愛國手裡的藥說:“可我才給馮清歌下了一顆藥.”

“凡是得罪了我的人我都喜歡加倍奉歡,你不知道?”

唐愛國面無表情地說。

陳紅梅心一橫,把藥放進了嘴裡,裝模作樣的做了個吞嚥的動作說:“唐老闆,我可以走了嗎?”

她想著自己先含在嘴裡,等一下一離開唐愛國的視線就立馬吐掉。

她的主意,在商場裡摸爬滾打了多年的唐愛國如何會不清楚,伸手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她面前說:“不要給我玩花槍,把藥給嚥下去.”

她不得不接過茶水一口氣喝了下去,那兩粒藥藉著茶水落進了肚子裡。

她在心裡咒罵著馮清歌,她跟她也不知道是多少輩子的仇敵了,只要遇上她那鐵定就沒什麼好事。

這樣咒罵的時候,她完全忘了,是她自己不停地在挑事。

陳紅梅哆嗦著手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說:“我,我可以走了嗎?”

“唐雲升,送這位小姐回家.”

雖然他惱恨陳紅梅用歹毒的手段坑害馮清歌,但念在江志忠面子上他留一分餘地。

至於她究竟能不能逃過這一劫,那便要看她的造化了。

且不說陳紅梅是如何狼狽到家,但說馮清歌因為發覺異常後狠狠地吐了兩回,藥只吸收了一小部分,到醫院裡檢查後服了解藥,沒一會兒的工夫便又生龍活虎的了。

曲盈盈因為唐愛國對馮清歌的過分在意,心情異常鬱悶。

見馮清歌好了,便要去酒吧裡喝酒。

馮清歌才被陳紅梅害了一回,對魚龍混雜的酒吧有牴觸情緒。

“曲姐,咱別去酒吧了,我們兩個女孩子若是喝醉了,再遇到什麼牛鬼蛇神,那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嗎,你若真想喝,咱賣了酒菜回你住的地方喝,想喝多少我都陪著你行不行?”

曲盈盈想了一下說:“那行,今天晚上咱們一醉方休.”

宴會結束後,唐愛國一連打了幾個電話給馮清歌,但對方都沒有接聽。

又打給曲盈盈,依然無人接聽。

便有些擔憂,駕了車一路去了醫院。

值班人員告訴他,兩個女孩子早就離開醫院了,他又往曲盈盈所住的地方去。

地上倒著兩隻紅酒瓶子,馮清歌已經有了八分醉意,笑嘻嘻地說:“曲姐,你是不是有了分身法了,我怎麼看見兩個你在我面前晃。

不行,我喝不了了,實在暈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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