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達連忙去找醫生來,心裡卻在嘀咕:曾少愛美人是沒錯,但一向很警惕也很有分寸的,不過這個美女也的確太美了,難不成曾少是一見鍾情了?

曾予可不知此時自己的左膀在想什麼,他將許皖抱進船艙裡的那張柔軟大床上,連忙拿著被子給許皖蓋好,但摸著許皖冰冷的身體,自己也跟著躺在床上,抱著許皖給許皖取暖。

懷中的女人明顯呼吸都很薄弱,曾予此時卻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受。

他剛剛瞧著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心裡還閃過許皖的相貌來,卻沒想到下一秒許皖就出現在自己眼前,就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曾予對許皖是種獵豔心態,他喜歡美女,更何況是許皖這種絕色美女,自然是想要品嚐一番的。

很快,常達就帶著醫生進來,說是醫生,但其實就是他們曾家的家庭醫生,因為曾家經營灰色生意,受傷簡直是家常便飯,自然有著自己的醫生,方便治療。

醫生進來後瞧見曾予抱著人家不知死活的美女,心裡感慨:曾少果不其然還是那樣好色!

當然,曾予的一眾小弟雖然知道曾予好色,但都不反感,畢竟曾予從不沉溺於美色,男人嘛,好色很正常。

“快點!”曾予有些急躁。

醫生連忙開啟醫藥箱給許皖診治,先給許皖餵了藥、打了針,甚至還掛上了點滴,瞧著許皖的呼吸慢慢平穩才開口。

“曾少,這位美女遭受到數次海浪受傷嚴重,但現在沒有醫療器材檢查不出來,而且這位美女在海水餓了這樣久又受凍,昏迷是很正常的,現在要儘快送去醫院仔細檢查!”醫生如實說道。

但是醫生很清楚,曾予不會現在回去送人去醫院的,畢竟曾予好不容易清閒下,是準備這幾天在海上帶著好幾個美女遊玩的,怎麼會為了個女就回去。

卻不想,曾予直接朝常達吩咐“立刻掉頭,回去!”

這話不僅僅醫生愣住了,連常達也愣了下,但他們都知道曾予說一不二的性子,連忙低著頭出去。

等房間裡安靜下來,曾予這才看著懷中的許皖,嘴角都是壞笑“這可不是我和江家搶人,是你自個送上門來的!”

感受著懷中的許皖渾身冷冰冰的,衣服也都是溼漉漉的,曾予掀開被子,瞧著許皖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皙如雪,溼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展露出姣好的曲線。

曾予伸手準備去脫許皖的衣服,他對於女人向來如此,只是在他粗糲的大手更碰到許皖的肌膚時,他卻停頓了下。

倒不是良心發現,也不是有君子之風,只是因為曾予覺著,這個時候佔許皖的便宜實在不是自己的作風,他曾予身邊的哪個女人不是心甘情願的,何必在人家昏迷的時候做這樣的事情。

曾予給許皖蓋上被子,出去後隨意找了個女人吩咐“你,進去把裡面那位的衣服給換了!”

女人雖然很嫉妒突然出現的女人搶走了曾予的注意力,但她也知道曾予可不是什麼好人,自然不敢抵抗,連忙去找了一身自己覺著最醜的衣服進了房間去給許皖換衣服。

當女人瞧見許皖的相貌時,一種危機感油然而生。

女人看女人,才更清楚美女到底是什麼樣子,她們今天幾個上船的女人姿色都不差,但和躺在那裡臉色蒼白的許皖比起來,卻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病美人,似乎她只要皺一下眉頭,你就會雙手奉上自己的全部,簡直是惑人心神的存在。這還是昏迷著,若是醒來該是怎樣的美。

女人將許皖的衣服扒開,當她瞧見許皖消瘦卻不幹瘦的身材,更是嫉妒的不得了,臉就已經長的絕色了,身材還這樣好,這樣下去曾予怎麼會看得上她們。

就在女人給許皖穿衣服的時候,她卻嫉妒的伸手去掐許皖的胳膊,她這樣做只是單純的嫉妒,也是想出出氣,反正此時許皖昏迷著,她做點小動作許皖根本就不知道。

可就在女人掐許皖第三下的時候,原本昏迷著的許皖卻突然睜眼,一把握住女人都手腕,語氣冰冷的如同遊魂“你想對我做什麼?”

女人被許皖突然醒來嚇了一跳,此時心虛的想要抽回手,但許皖卻緊緊的抓著她的手不鬆開,兩人掙扎間碰倒了點滴瓶,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聞聲趕來的曾予瞧見許皖醒了,臉上掛著笑意,但是他也看到許皖握著人家的手不鬆,詢問“這是怎麼了?”

許皖狐疑的看著面前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直覺告訴許皖他不是個好人,但此時她也能瞧出這個女人似乎很怕這個男人。

“她掐我!”許皖直接說道。

一聽這話,曾予看著女人的眼神不善,還沒等女人求饒呢,常達已經進來將人給拖走了。

倒是曾予來到床邊瞧著許皖蒼白的臉色,柔和了聲音“你感覺怎麼樣?”

卻不想,許皖眼神裡都是陌生和疑惑“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

一句話,徹底給曾予給問懵了,他曾予長相高大帥氣,難不成許皖轉身就忘了自己,可當曾予瞧見許皖眼底裡茫然,突然有了個假設。

直到許皖被送進醫院仔細檢查後,醫生告訴曾予,因為許皖遭受到猛烈的襲擊,甚至不是一次兩次,所以導致記憶錯亂,她遺忘了一些事,慢慢恢復的話或許可以找回那些丟失的記憶。

而此時的許皖躺在醫院病床上,瞧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覺著好陌生也好熟悉。她此時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是許皖,但她的過往、她為何出現在這裡,都想不起來了。

甚至是手指上的戒指,明明是那樣的熟悉,可是許皖想不起來是誰送給自己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男朋友。

當曾予走進病房的時候,就瞧見許皖正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戒指,此時她的表情純真又無辜,有種極致的反差感,讓人心都跟著一軟。

“許皖,你知道我是誰嗎?真的忘記我了嗎?”曾予坐在床邊詢問,但心裡卻覺著,許皖的失憶是上天在助他。如果許皖沒失憶,她醒來後要回去,他必須要用點手段什麼的,可此時許皖失憶了,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

許皖搖搖頭,面前這個男人很陌生。

“我是你的男朋友曾予,我們在沉船遊玩的時候你不小心落水了,我把你救上來後你就昏迷不醒!”曾予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可許皖瞧著曾予,卻是搖頭“不是,你不是我男朋友!”

許皖的確是失憶了,但又不是沒了腦子,她依舊有著自己的判斷力和警惕性,如果曾予真的是自己的男朋友,為何她一點熟悉感都沒有,甚至對著這枚戒指都比對著曾予有感覺。

曾予沒想到許皖這樣聰明,哪怕失憶了也不會輕易上當,但聰明的女人比起那些胸大無腦的女人看著就可愛多了。

“雖然失憶了,但是你忘記我可就真的有些傷人心了!”曾予壞笑著想要去撥弄許皖的長髮,卻被許皖給躲了過去。

“沒關係,我會陪著你,直到你想起來的!”曾予一副痴情模樣,但心裡卻希望許皖一輩子都想不起來。

許皖不信曾予,可此時她除了記得自己名字是許皖外,她對一切都一無所知,雖然她覺著面前的曾予不是好人,但也是唯一一個或許知道她過去的人,許皖此時除了跟在曾予身邊,根本就別無他法,就算現在讓許皖出門離開,她也是身無分文。

許皖垂下眼,形勢迫人,她準備先留在曾予身邊,等自己身體好些了,她再慢慢調查自己的身份。

許皖暫時算是安定下來,可月亮島那邊卻是氣氛凝重。

哪怕醫生給江雲澤注射了足夠的鎮定劑,可江雲澤還是在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睜開了眼,這點甚至謝醫生都覺著不應該,至少醫學上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只能說江雲澤的強大意志讓他醒了過來。

江雲澤睜開眼的瞬間,整個人從床上一躍而起,他直接拔掉自己手臂上的點滴針,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外面依舊是蔚藍的海面。

而他的兄長江淵就站在船頭,聽見聲,江淵回頭看見江雲澤,一瞬間,江淵的神色凝重,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其實在看到江淵神色的時候,江雲澤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可江雲澤依舊充滿期待的開了口,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

“大哥,皖皖呢?”江雲澤小心翼翼的詢問。他多麼希望江淵可以告訴自己,許皖已經找到了。

江淵看著江雲澤發白的嘴唇,知道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瞞就能瞞的,只能低下頭黯然道“抱歉阿澤,我們還沒有找到許皖!”

江家花費這麼多的人力物力來尋找,可惜大海茫茫,想要找一個人太難,更何況還有其他不確定的因素,甚至許皖有可能都被海洋生物給吃掉,而這些江淵根本就不敢提。

此時距離許皖落水已經整整過去二十四小時,所有人都知道許皖是沒有任何生還可能的。

哪怕她沒有被淹死、沒有被海洋生物吃掉,但就只是泡在海水中這樣長時間,許皖也撐不到現在。

聽著江淵的話,江雲澤不發一言的去找潛水服,李謹看不下去了,想要阻攔,但江淵卻是擺擺手,看著江雲澤拖著已經快要撐不下去的身體下了海。

“江董,老闆這樣會出事的!”李謹很是急切的說道。

江淵看著江雲澤下了海,連忙讓好幾位潛水專業人員跟著江雲澤下海,甚至包圍在江雲澤附近,只要江雲澤一出事就連忙將人給帶上來。

“我知道!但這個時候,誰能攔住他?”江淵在問李謹,也是在問自己。

心愛的女人消失不見,江雲澤此時如果什麼都不做,他真的會崩潰的,江淵太理解江雲澤此時的感受,他攔不了江雲澤,只能在最大程度上保護江雲澤的性命。

江淵就站在船頭,看著江雲澤一遍遍的下水,然後一次次的支撐不下去被人給帶上來,就這樣反反覆覆。

江淵沒阻止,但心裡也是極為難受的。

當江雲澤再一次被幾個潛水員給扛上甲板後,江淵蹲在弟弟身旁,看著弟弟慘白的臉色,到底開了口。

“不要再這樣糟蹋自己了,你這樣反反覆覆的尋找,根本就無濟於事!”江淵勸道。

此時的江雲澤紅著眼,一遍遍的詢問“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的皖皖還在等著我,我要怎麼做?”

哪怕事到如今,江雲澤也依舊不相信許皖死了,他只是固執的任務許皖還在等著i自己去救她。

“調遣更多的專業人員來搜救!”江淵很理智的開口,然後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許皖有多在乎她的家人,這件事情我們根本就不能瞞著許皖的家人,你該想想要怎麼安撫許皖的家人,如果他們因為這件事出事,許皖知道了肯定會很難過的!”

江淵的話,讓江雲澤稍稍冷靜了那麼一點點。

其實,是因為一直都沒有許皖的訊息,如同現在真的找到了許皖的屍體,江雲澤會毫不猶豫的殉情。

可就是因為沒有許皖是生是死的訊息,所以江雲澤不敢放棄自己的性命,他只能一遍遍的強迫自己去相信許皖還活著。

而江雲澤也知道許皖對家人是多麼在乎,哪怕他此時滿心都是許皖,卻也明白許皖的家人又該有多難過。

江雲澤沉默不語,但江淵卻知道江雲澤是聽進去了。

江淵揉著額頭,再三叮囑李謹一定要把人給看住了,他先是給家人打電話說了這邊的情況。

沒有意外,不論是顧矜還是陸輕、老太太,都被這個訊息給嚇的傷心難過,老太太甚至還暈了過去。

而江淵也聯絡了向穩和文知,他拿著電話不知該如何開口,最後還是江雲澤將電話拿了過去,只說了句“向叔、文姨,我把皖皖弄丟了!”

一向驕傲的江雲澤,此時握著電話泣不成聲,他好像真的把心愛的女人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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