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時,餘詩意發現自己不在原本的屋內,她滿臉疑惑地望著空蕩蕩的房間,這裡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書桌。

昨夜似乎很漫長,她夢見了渾身是血的爸爸、手持匕首的歹徒,還有……冰冷絕情的駱晟堇。

她無法從噩夢中逃脫,眼睜睜看匕首刺進爸爸的胸膛,她哭著、跪著求駱晟堇救爸爸,可他只是冷冷地看著,還說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絕望的冷風席捲著她瘦弱的身體,她站在懸崖邊,幾乎要放棄,可耳旁的輕聲淺唱卻撫平了痛苦的掙扎。

她依稀記得零星幾句歌詞:紅風車轉一轉吧,福來我家,求豐收雨點降下,花兒別怕……那旋律帶和說不出的寧靜溫和,隱隱還有幾分熟悉。

究竟是誰,難道那也是一場夢嗎?汪汪!騎士從床下探出頭,雙爪搭在床沿上,烏黑的圓眼睛盯著她。

餘詩意試探著伸手,騎士舔了舔她,扎人的觸感逗得她笑了,她下床赤足來到門外,卻發現自己竟然在三樓。

藍禮聽到響動上樓,“餘小姐醒了?”

餘詩意本想問他自己在哪兒,藍禮搶先開口,“司先生說你以後住隔壁那間,他還說你昨晚太辛苦,讓我下午再送你去黑璽。

另外,司先生讓給你準備的衣服已經放在隔壁.”

沒等她說話,藍禮轉身走了,留下她不解地站在原地。

為什麼他看自己的眼神別有深意呢?還有,什麼叫昨晚太辛苦?餘詩意疑惑地進屋,突然,她意識到一個問題——這間冷清的臥室跟黑璽的風格如出一轍!她的心狂跳了幾下,低頭髮現身上的衣服已不是昨天的襯衣,換成了件淺灰色的t恤!是他!一定是司安翎!餘詩意險些摔倒,背靠著牆壁,跌坐在地,她滿眼震驚抱住了頭。

自己怎麼這麼蠢,居然輕易相信了他?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餘詩意沉浸在痛苦中,全然沒聽到。

騎士看她沒反應,站起身用爪子撥拉到邊上,一口銜在嘴裡,拿到餘詩意手邊。

三分鐘後,對方依舊沒有結束通話的意思,餘詩意勉強穩了穩心神,瞥見一串不認識的號碼,按下接聽鍵。

“醒了?”

司安翎的聲音響起,餘詩意的心猛地疼了下。

她不知該怎麼開口,是失聲痛哭?還是破口大罵?她愣愣地握著手機一言不發。

司安翎察覺到她的不妥,“怎麼了?”

“昨晚,你……”餘詩意咬住嘴唇,難以啟齒。

“你發燒了,衣服都溼透了.”

司安翎的聲音帶著一絲淺笑,她吞吞吐吐八成是誤會了,“藍禮買了早飯,藥在桌上,記得吃.”

原來是這樣,餘詩意瞬間面色微紅。

司安翎像是猜中了她的心思,“別自責了,休息好,下午去黑璽等我.”

他結束通話電話,餘詩意敲敲自己的腦袋,扭頭看騎士,“騎士,我怎麼那麼笨,像他那麼高貴的人,不可能趁人之危的,對吧?”

汪汪!騎士精神地叫了兩聲,以示認同。

但是,當看到隔壁房間十幾套衣服,餘詩意俏臉繃在了一處——就算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這尺寸未免也太合適了吧?司安翎那傢伙換衣服就換衣服,亂看什麼!還有件事令她更為不解,這些衣服怎麼都是lesecret的限量版?吃完早飯已經接近中午,考慮到回市區還有一個多小時,她找藍禮提前送自己去黑璽。

藍禮帶著她朝後門走去,一條碧波盪漾的河橫在門前,河邊停靠著艘八人座快艇,艇上真皮沙發葡萄酒櫃一應俱全,餘詩意疑惑地看藍禮。

“坐船出去更快.”

藍禮徑自啟動了快艇,示意她坐好。

果然如他所說,河道順流而下用了一半時間就到了山下,早有保鏢等候著將邁巴赫的鑰匙交給藍禮。

“藍助理,司先生是做什麼的?”

藍禮望了眼車內後視鏡,禮貌一笑,“餘小姐,有些事司先生如果想說,自然會告訴你.”

餘詩意鬱悶地轉頭看窗外,她只是好奇,見藍禮態度和善,才想從他哪兒打聽點訊息而已。

藍禮不動聲色,司安翎讓他查過,她可是仕逸國際酒店前董事長的獨女,雖然現在酒店落入景城駱家手裡,但興許她對於司安翎的朗嘉基金而言,大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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