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楠今年二十歲,年紀輕輕,個頭快竄到一米八零左右了,站在我面前比我快高出八厘米。

他個子瘦瘦的,有點淡淡的八字鬍子,那天他母親把他帶過來,我就有種強烈的感受,覺得楊思楠這個人應該還是個可塑之人。

當我單獨與楊思楠進行溝通時,他卻什麼都不懂,人生還是一張白紙。

思楠並沒有讀過普通高中,他只是上過一所技校,這使我對他心中的期望很有些失落感。

可見楊秋玲在培養孩子方面是非常令人失望的。

楊思楠本人並沒有像我心目中想象的那樣優秀,楊思楠甚至比一般的孩子還要普通和平凡。

我對這樣的年輕人還是有些不太滿意的,雖然我知道楊秋玲餵養大楊思楠也挺不容易的的,但對這樣的撫養是非常令人沮喪和失敗的,談不上一點點的成功。

也許有人會說,我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我確實曾經想到過要幫助楊秋玲,主要是為了讓楊秋玲有足夠的時間來培養她自己的孩子。

這與我有無私心毫無關係。

現在,楊秋玲將人交給了我,這不是將難題出給我來做了嗎?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將楊思楠送去別處去進修,我想先讓楊思楠學習一下酒店的系統管理知識。

這些知識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學會的,假如,楊思楠有腦子,肯刻苦,那麼,我所花費在他身上的心血就是值得的的,否則,爛泥扶不上牆,就只能自找苦吃的了。

我將楊思楠叫過來,首先問他個人對以後的發展的一些想法或者說有什麼規劃。

楊思楠思考了一下說:“劉叔,我也沒有太大的理想抱負,我只要在今後努力拼搏,只要將自己的企業做到像劉叔叔這樣的規模的企業就心滿意足了.”

我笑著對思楠說:“楊思楠,說心裡話,你媽將你託付給我,劉叔叔希望你能在事業上遠超你劉叔叔,劉叔叔這叫什麼事業,只不過是混口飯吃罷了,小楊,人要有雄心,一定要去奮鬥去拼搏,事業的成功是與自己的毅力分不開的。

劉叔叔覺得你還很年輕,現在正是打基礎的時候,你願不願意出去培訓學習,如果你覺得要想提升自己,就首先需要不斷的學習,將自己的基礎夯實。

聽劉叔叔的話,先去進修一段時間再回酒店上班怎麼樣?”

楊思楠不太相信我的話,吞吞吐吐地說:“劉叔叔,您真的讓我先去進修的嗎,可是,我進修沒有錢啊,這些費用可怎麼辦?”

我笑著對他說:“思楠,這個不用你來顧慮,你是作為酒店人才去進修的,進修的內容都是學習酒店的管理,這筆進修費用不用你本人來支出。

但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必須在進修期間一定要好好學習,別辜負劉叔叔以及你母親對你的期望好嗎?你只要做到了這一點,不但你可以拿一份進修補助,同時,你母親的日常生活酒店都會考慮進去,以解除你的後顧之憂.”

這樣的福利待遇當然很令人鼓舞,楊思楠高興地對我說:“劉叔叔,這太好了,我一定努力去學習,絕對不會辜負劉叔叔對我的期望的.”

我計劃這次針對楊秋玲好好給她一種經濟上的補償,雖然,這麼長時間裡楊秋玲沒有得到過我的幫助,但我心裡一直有希望幫助她的奢望在,今天趁此她兒子過來上班之際給予她一些補償是應該的。

只是,以楊秋玲的性格,假如她知道她兒子現在還沒有在酒店上班,酒店還出錢派他去進修學習,她也許不會受我這份好意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我決定自己趁此機會去同楊秋玲好好聊聊看,秋玲的命運雖然與我並不交集,但多少她的不幸有我的一份責任在。

楊秋玲的生活只能算是擺脫了溫飽問題,如果她想在今後的生活中擺脫這種關係,至少,她必須首先得改變自己的思想。

我很奇怪,我與她也是同齡人,可她目前的思想還至今停留在幾十年前,這種頑固的陳舊的思想與自己周圍的環境是密不可分的,楊秋玲所接觸的人和事都是這樣一些守舊的人。

他們將自己的思想一步步固封起來,不是不想解脫,而是根本無非解脫。

我從楊思楠這裡獲得了他們家的住址。

這是一份臨時編制的門牌號碼,怪不得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裡,楊秋玲的住址很少被外人知道。

我的那些同學也有經常在縣城附近遇見楊秋玲的,但那時楊秋玲根本不會告訴別人自己的真實地址。

我那天開車去找秋玲去,因為,這是我思前想後後才做出的決定,不管秋玲在我到她家後做出什麼反應,我想我都不能再猶豫下去了,楊秋玲目前看上去精神和身體都不是很好,我有必要去勸勸她去醫院看看,不為別的,至少面對她自己的兒子也需要有這個必要的。

當我開車來到郊區的那片農地,我先將車停下來,這裡沒有更好的路可以讓車透過去,這裡的路,就像秋玲現在的思想一樣狹隘,我只得步行前往她的家去。

找到了‘前通路248號(臨)這個地方,這是二間臨時建築,紅磚黑瓦,門楣很低,前面有一個開闊的水泥曬場,門緊鎖著,望眼過去,這是一望無際的蔬菜園地,有些地塊用白色的塑膠大棚搭建起來,高高的大棚就像一個個橋的石拱,有人在裡面進進出出的正在收割蔬菜,那些綠色的蔬菜正被人們從大棚裡抬出來。

我站在248號門前,那些收割蔬菜的菜農正從前面的路子走過來,正好這裡是他們的必經之路,因此,我根本不需要移動我自己的腳步迎上去,他們很快就到了我的面前。

我向他們打聽這屋子的主人的情況。

他們就將蔬菜放下了,用懷疑的目光先掃視了我一遍。

然後那個女的就開始問我與這裡主人的關係。

我說,我與她只是同學關係,平時很少往來,目前她將孩子託付給了我,我才知道,她住在這裡,今天過來只是想看看她。

這女人就說:“難怪你有些眼熟,原來,我是從電視上看見過我,說我應該是開大酒店的老闆,她很奇怪我怎麼可能與楊秋玲是同學,秋玲有我這樣的同學為什麼秋玲一直都不肯說,在她眼裡,我就是一個怪人,為什麼不早一點前來幫助她一下呢.”

她男人更加直接說:“老闆,你別找她的了,或許,她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了,因為,這個屋子裡的主人很快就會離開這個人世,她已得了一種絕症,估計時日不長了.”

這是我聽到的最令人沮喪的訊息了。

我不敢多問,只向這對夫妻問了一個問題:“她現在在哪個醫院醫病?”

他們說:“還醫什麼病,回家等死去了.”

這句話令人心碎。

有病醫治,秋玲為何放棄治療,是什麼導致她這樣絕望。

我趕緊走向我的車子,準備去她的老家去,不管怎麼說,秋玲的病一定得醫治,這是我現在的迫切的想法。

楊思楠也許並不知道自己母親的這個情況,否則,他不會只告訴我前通路248號這個住址給我,秋玲是瞞著兒子回老家去的,也許,秋玲早已經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才會急著找我將兒子託付給我。

我心中籠罩著一絲悲涼。

這個小女人的一生充滿著悲劇的色彩,她的人生談不上歡喜和愉悅,只有太多的苦楚和悲哀。

楊思楠已經開始前往指點的地方去系統地去學習去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告訴他母親的情況。

對於楊思楠,我真的五味雜陳,分不清對楊秋玲的思想感情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

或許同情多餘感情,或許自責多餘寬容,但此刻,我所能做的,只有在見到秋玲後再出做決定。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概念神當個祖國人很合理吧

進擊的大師兄

絕代神之子

千相面斷月

史上第一星探

江隱名

娛樂夢想家

古東

腦洞懸疑:規則怪談之三中

殺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