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接劉玉峰電話的時候,曾冠英正在急三火四的尋找他的兒子。

當時曾冠英正在開會,孫紅霞突然打來電話。

曾冠英知道平時孫紅霞很少在他上班的時候給他打電話,這時候打來電話,他估計是有什麼急事。

於是他對處裡的人說:“我出去接個電話.”

高大奎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都奇怪曾冠英怎麼接個電話還要出去。

曾冠英沒顧得上他們什麼感受,來到走廊盡頭,接通孫紅霞的電話問道:“什麼事,這時候打電話,我正開會呢.”

孫紅霞帶著哭腔說:“兒子,兒子讓人綁架了!”

曾冠英腦袋轟的一聲,語速極快的問:“什麼?你說什麼?兒子讓人綁架了?到底怎麼回事?”

孫紅霞抽抽噎噎的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回家的時候看見門上貼著一個信封,我以為是發廣告的順手就給扯下來了,誰知道里面掉出一把小刀,我進屋開啟那張信紙一看,原來是兒子讓人給綁架了.”

曾冠英直著嗓子問:“是誰?沒說他們是誰嗎?”

孫紅霞仍然是那副哭腔說道:“這上沒寫是誰,只是說讓你別管閒事,再管閒事就別想看見兒子了.”

曾冠英讓自己冷靜冷靜,然後說道:“你在家守著電話,或許他們來電話。

我看看找市局的鄭隊他們看看怎麼整.”

孫紅霞急切的說:“那你到快點呀!”

曾冠英說道:“你彆著急,我馬上聯絡!”

說完他結束通話電話。

站在那裡想了半天,猶豫著該不該找鄭宏偉幫這個忙。

因為他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綁架了他的兒子,更說不清因為什麼綁架他兒子。

孫紅霞說是綁匪不讓他管閒事。

他們說的是什麼閒事呢。

難道會是那個彩雲食品廠,還是奶孃乳業。

按道理彩雲食品廠對他的情況不會了解得這麼清楚,而奶孃乳業只是部分停業整頓,不至於整出這麼大動靜來。

如果說是禮尚往來大酒店那就更不可能了。

可能是看他這麼長時間沒回去,徐近升開門出來,看見他臉色陰沉的站在那裡呆呆的望著窗外,便走近前悄聲問道:“怎麼了,處長?”

聽見徐近升叫他,他才回過神兒來,對徐近升說道:“沒,沒事。

回去繼續開會吧.”

回到辦公室,曾冠英見高大奎他們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便說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麼,還有誰發言?”

屋子裡沉寂了好一會兒,高大奎說:“曾處,我看今天的會兒就到這吧。

你那邊還有事,你看,如果需要咱們處裡這些人今天都聽你安排.”

曾冠英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疑惑的問道:“什麼,什麼聽我安排?”

高大奎彈彈手裡的菸灰,瞅一眼徐近升說道:“小徐剛才都聽見了,不就是你家曾強的事嗎,咱們大夥兒一塊幫你找。

實在不行咱們就報警.”

聽高大奎說要報警,曾冠英趕緊擺手說道:“得得!你們別跟著摻和了,別聽咱家紅霞一驚一炸的.”

高大奎認真的說道:“你別不當回事,咱們這會明天再開也不遲,你趕緊的,回家看看.”

聽眾人勸說,曾冠英看下手錶也到下班時間了,便說道:“那今天的會就開到這,大家都回去吧.”

曾冠英回到辦公室,先是給孫紅霞打個電話,問:“兒子有訊息沒?”

顯然,孫紅霞應該是一直守在電話旁邊,因為電話鈴一響,她就把電話拿起來了。

聽到是曾冠英她好象是長出了一口氣才回答說:“沒有,一直沒有電話,你那邊怎麼樣?”

曾冠英說:“我這剛下班,我想了一下,還是先別驚動公安局了.”

孫紅霞帶著哭腔說:“那怎麼辦呀,剛才他們老師來個電話,說咱兒子下午就沒去上課,咱兒子會不會有危險啊!”

曾冠英趕緊勸說道:“你先彆著急,你聽我說,我估計他們不會對咱兒子怎麼樣。

剛才咱們處裡的人說,不行他們幫著找找.”

正說著,處裡的人都來到他辦公室。

高大奎問道:“怎麼樣?有訊息嗎?”

曾冠英酸楚著臉搖搖頭。

徐近升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曾冠英看看徐近升說:“剛才你嫂子來電話說老師說他下午就沒去上課.”

高大奎比劃著說:“你彆著急,想想曾強會上哪去,是不是上同學那去了.”

曾冠英分析說:“就是上同學那去,下午也不應該不上課呀。

再說他同學也沒有曠課的呀.”

高大奎以為他想到了好辦法說:“還是給鄭隊打個電話吧,讓他幫忙找找吧.”

曾冠英堅決擺手說道:“別別,千萬別給他打電話,你一給他打電話那事就大了.”

高大奎攤開兩手說:“可是就咱們這幾個人連去哪找去都整不明白,不找他怎麼辦呀?”

大家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孫紅霞的電話便打進來了。

曾冠英連忙擺手,示意他們先別說話。

眾人屏住呼吸,眼睛瞅著曾冠英。

只聽電話裡孫紅霞質問的語氣說:“你和誰打電話呢?嘮的沒完沒了的!”

曾冠英解釋道:“沒給誰打電話呀.”

忽然他想起來,他的手機經常自動關機。

“我那手機有時候自動關機,你打電話時就好象佔線的聲音。

你說,兒子有訊息了嗎?”

聽他一番解釋,孫紅霞語氣柔順了不少:“兒子來電話了,說他晚點回來.”

曾冠英嗔怒的說:“他沒說他下午怎麼沒去上課?”

孫紅霞說:“哎呀!沒事就好,等他回來再說吧.”

接到這個電話,不光是曾冠英,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兒子有信了,曾冠英這才對大夥說,剛才劉玉峰來電話說他已經找到證據了,假酸奶就是那個彩雲食品廠生產的。

等他找到物證咱們就可以過去了。

徐近升接過去說道:“咱們過去的時候怎麼什麼也沒發現呢?”

曾冠英掃了他們一眼說:“我看這案子有點意思。

明天啊,明天早上一上班咱們專門對這案子進行分析。

今天晚上大家都回去考慮考慮。

再有我今天感謝大家陪我這麼長時間,我先謝謝了,哪天我請大家吃飯.”

大家說,謝什麼謝,孩子沒事就好!大家互相道別,各自回家去了。

回到家裡,見兒子還沒回來,便對孫紅霞問道:“怎麼還沒回來?”

孫紅霞沒搭他的話茬兒,把那張紙條扔到茶几上,陰沉著臉子說道:“你到底得罪誰了,要綁架咱兒子?”

曾冠英撿起那張紙條看了一眼,忽然想起自己辦公桌上那封恐嚇信,於是抖著那張紙問孫紅霞:“這,哪來的?”

孫紅霞說道:“我電話裡不是告訴你了嗎,是下班的時候在門上貼著的.”

曾冠英頹然坐進沙發裡,把那張紙條摔到茶几上,說道:“這孩子電話裡也不說清楚,到底是不是讓人綁架了.”

孫紅霞沒好氣的說道:“這回不是下回可就真的了。

你說你怎麼盡幹得罪人的事呢。

人家誰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幹什麼那麼認真.”

突然她走過來,坐到曾冠英對面,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的臉問道:“聽咱所裡的人說,市紀委的人找你談話了?”

曾冠英漫無目的的揮揮手說道:“聽誰亂嚼舌頭,紀委是來局裡了,可那有我什麼事!”

他是怕孫紅霞擔心,想要把這事糊弄過去。

孫紅霞正色道:“什麼亂嚼舌頭,人家都到所裡找我調查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承認的.”

曾冠英吃驚的看著孫紅霞問道:“找你調查我?調查我什麼了?是不是那天的事?你怎麼說的?”

面對曾冠英一連串的問號,孫紅霞哼了一聲說道:“是呀,來了兩個人像審犯人似的審我,問我你收受賄賂的事我知道不知道。

我一看就知道是說那錢的事,我說咱們知道什麼錢該花什麼錢不該花,那天放到門口的錢還有煙,咱們看都沒看,再說那錢是放到門口的,要不是樓上的林老師,咱們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曾冠英問她:“他們沒問那錢送哪去了?”

孫紅霞翻愣下眼睛說:“問了,我告訴他們了,是林老師送到物業去了.”

曾冠英遲疑著問:“他們就問這些?”

孫紅霞一臉酸楚的說道:“那個小年輕的問我還知道什麼,我說還知道就是他總加班,沒個禮拜天。

你說你這工作,這邊辦案子呢,得罪人不說,還讓人紀委背後查你,真是老鼠鑽風廂憋氣帶窩火.”

曾冠英說:“得了得了,咱身正不怕影子斜,看他們能查出什麼來.”

孫紅霞給他出主意:“你不好找常局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對你不錯嗎,怎麼出了事他連問都不問呀.”

曾冠英吐出粘到嘴裡的茶葉沫說道:“他知道能怎麼的,要是真有事他也沒辦法.”

倆人說著話,再看牆上的石英鐘已經過了十一點了。

曾冠英說:“這都幾點了,這小子咋還沒回來?”

孫紅霞也看了眼石英鐘說道:“是呀,這麼晚了.”

順手操起身邊的電話,剛撥了兩個號碼,咣噹一聲,門被從外面推開。

他們倆人同時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推門進來的果然是他們的兒子,只見曾強渾身灰塵爆土的,一臉的疲憊。

孫紅霞一邊拍打著曾強身上的塵土,一邊問道:“這是上哪去了,怎麼整成這樣?”

沒等曾強說話,曾冠英已經看清楚了是怎麼回事,沉著臉說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曾強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哪知道是誰.”

說完他便脫下灰塵爆土的衣服扔給孫紅霞,然後走到客廳裡,一個人呆坐在沙發裡。

孫紅霞把曾強脫下來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然後回到客廳裡,坐到曾強身旁,一邊渾身上下的打量著,一邊問:“沒事吧,兒子?”

曾強仍然是那副不耐煩的樣子說:“沒事,就是讓我跟幾個人比摔跤來著.”

曾冠英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便說道:“行了行了,別問了,快吃飯吧!”

孫紅霞這才反應過來,說道:“走,吃飯去吧!”

她拉起兒子去餐廳裡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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