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賢婿不愧是狀元郎,真是讓人佩服啊.”

秦知府連連讚歎,叫來管家,吩咐下去。

“老爺,門外那些鬧事的人都已經走了.”

管家彙報道。

“走了?這些人怎麼突然走了?”

秦知府眉頭微蹙。

他現在反而希望這些人能夠繼續鬧騰呢。

現在走了,還怎麼將白家牽扯進來。

“不知道,不過我找人打聽了一下,好像是白家有關係,那些人都去白家的錢莊了.”

管家回應。

秦知府看著孟元,笑了:“賢婿,沒想到你動作這麼快.”

孟元笑而不語。

他還沒來得及做呢,心中也在犯嘀咕。

既然秦知府誤會了,那他也沒必要去拆穿。

他慢悠悠說道:“就是不知道白景豪能夠頂得住幾日,很多人全部的積蓄都已經套進去了,說不定有人會找白景豪拼命呢.”

“的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可若是鬧出人命,就沒法收場了.”

秦知府回應道。

他下定決心了,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對白景豪威逼利誘,讓白家出錢。

這樣,既不會將事情鬧大,又能夠收買人心。

帶著幾個護衛,秦知府便走了出去,很快便來到了景豪錢莊總部。

果然,那些鬧事的人都在這裡,門口被馬車堵得水洩不通。

只是和他想象的不同,人雖然多,也很亂,卻並沒有鬧得不可開交。

“這些人的手段還是太柔和了啊,不管了,今天一定要逼迫白景豪將錢交出來.”

秦知府整理了一下衣衫,大踏步走了進來。

門口的幾個夥計見狀,急忙走進去彙報。

秦知府也沒有理會其他人,進門的那一瞬間便呵斥起來:“白景豪,有人說你和馬家勾結,貪汙軍餉,你怎麼說!”

他要給白景豪一個下馬威。

白景豪苦笑著迎接上來,解釋著:“知府大人,我白景豪和馬文才可不對付,怎麼會和他勾結呢?這種話,純粹的就是冤枉.”

臉上在笑,心中大罵不已,這老東西,一上來就給自己扣個大帽子,真以為自己好欺負了?“白景豪,你真是冤枉的嗎?那批金子難道不是你們白家運出城的嗎?馬文才父子過幾日就要當眾斬首了,你以為你們白家就能夠置身事外嗎?”

秦知府繼續呵斥道。

“小兒白彥並不知道那批金子的來源,我壓根就不知道那批金子的存在。

秦知府,當初逼迫我白家退婚的是你,現在你已經得償所願,就沒必要針對我們父子了吧?”

白景豪絲毫不懼,態度強勢。

你!秦知府大怒,你一個商人,也敢和我正面剛了。

馬家倒閉,你怕不是樂昏了頭。

“秦知府,白老闆是好人。

若是白老闆貪汙軍餉,我是絕對不相信的。

之前,也一定是有些想要栽贓陷害白老闆.”

“道臺大人都說白兄和白少爺無罪,秦知府您興師問罪,只怕不合情理吧?”

“秦知府,你若是想要以權謀私,我們也是斷斷不會允許的.”

之前鬧事的幾個大老闆,紛紛開口。

言語之中,絲毫沒有恭敬之態,還夾雜著些許怒火。

秦知府愣住了,他這麼做,是為了幫助這些人弄點錢來,可是這些人不但不領情,竟然還幫助白景豪說話。

這是什麼情況?這些人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諸位,我代表的是官府.”

秦知府陰沉著臉回應。

“秦知府是父母官,自然是代表官府了。

只是官府查抄了馬家的庫房,那批軍餉也找到了,為什麼還要將其他銀錢充公?那些錢,也不是馬家的,而是我們的。

秦知府,你們官府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百姓的嗎?”

黃員外高聲說道:“我可是聽說,就在前幾天,馬文才送了十萬兩銀子到秦府,知府大人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吧?”

如果是平時,他是絕對不敢這麼和秦知府說話的。

黃員外雖然有地位,可手中無權,得罪了秦知府沒好果子吃。

可他的銀子都存在了馬家,差一點就傾家蕩產了,自然也不怕得罪秦知府了。

“黃老兄,這話可不能夠亂說。

秦知府可是廉潔之人.”

白景豪說道。

“若是真廉潔,就不會將我們的銀子弄沒了.”

一人陰惻惻的說道。

“馬家貪汙軍餉,軍隊的王將軍和鎮北侯將庫存的銀子全部搬走了,我也無可奈何。

反倒是白彥和鎮北侯關係匪淺,若是白彥肯出面的話,倒是有可能將那些銀子要回來.”

秦知府回應道。

只要將問題引到白家來,就好辦多了。

“知府大人,真不敢相信,這話能夠從你的口中說出來。

你身為父母官,不為自己的子民出頭,卻讓一個後輩出頭,難道真的不要臉面了嗎?”

黃員外冷笑不已。

“我知道,可我出身寒微,鎮北侯根本就不將我放在眼裡。

這幾日,我也四處奔走,可毫無辦法。

諸位,你們想要拿回來銀子,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秦知府說道。

隨便這些人怎麼說,他就當做聽不到,反正他做不到。

辦法他已經想到了,若是這些人不肯做,那和他也沒關係了。

“秦知府,原來你是為了大家的銀子而來啊,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的.”

白景豪笑著說道。

說了這麼多,他終於明白秦知府的意圖了。

這傢伙就是想讓他出銀子,甚至是對他威逼利誘。

最後,讓黃員外等人感謝他這位知府。

而他白景豪,花了錢還買不了好。

他都不得不佩服,秦牧能夠成為知府,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只是很可惜,白彥已經提前算到了。

他兒子可比知府還要厲害。

想到這裡,白景豪不由得驕傲起來。

“哦?難不成白老闆有辦法?”

秦知府好奇的詢問。

白景豪嘆息一聲,義正嚴詞道:“錢莊經營,憑藉的是信譽。

我不能夠讓馬文才一個人,毀了全天下錢莊的信譽,也不能夠讓大家平白無故損失。

我已經和諸位說了,馬家的銀票,都可以到我景豪錢莊來兌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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