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侯爺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白彥詢問道。

“是小人自己的意思。

侯爺肯定不會願意麻煩你的,但是我們卻咽不下這口氣,如果白少爺不肯幫忙,那我就自己動手.”

趙翰鄭重說道。

“交給我吧,我已經知道是誰在背後搞事情了。

你現在的身份不易暴露,若是將兵工廠洩露出去,那可就是罪人了.”

白彥應了下來。

“白少爺知道是誰?”

趙翰不敢置信的盯著白彥。

他也是才剛剛聽說訊息,還沒有頭緒呢。

“在燕州城,能夠對付我,還敢牽連侯爺的,也就只有那一位了.”

白彥淡淡說道。

“那一位?秦知府?”

趙翰想明白了,瞬間咬牙切齒:“秦牧這個混蛋,他一個知府,竟然敢做這種事情。

他最後一輩子不要出城,否則老子非找個機會剁了他不可.”

話音落下,慶恭走了過來,一腳踹在了趙翰的屁股上,罵道:“你小子越來越有能耐了,連知府都敢殺,不怕被沒九族?”

“侯爺...”趙翰立刻慫了。

慶恭也不理會趙翰,對著白彥笑道:“老弟不要將他的話記在心上,這些傢伙,一天不打仗便手癢癢,總想著惹是生非.”

“侯爺,這不僅僅是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不讓秦知府付出點什麼,他會一直針對我白家的.”

白彥說道。

現在馬家沒了,景豪錢莊一家獨大,秦知府肯定會對付他們的。

“一個知府,他若是敢對付你,回頭我找人收拾他。

不說這些了,我找你來,是有正事的.”

慶恭正色起來,從懷中掏出來一份聖旨:“這是陛下允許建造兵工廠的密旨,現在交給你了.”

“有了這東西,我就安心了.”

白彥看了一眼,然後收了起來。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關係到你和白家.”

“和上次的黃金有關係?”

白彥詢問。

慶恭點了點頭:“是,白彥,這一次是我連累了你。

那批金子的確是軍餉,是我家那幾個混蛋,要對付你的.”

“你家的人?侯爺在家中也有敵人?”

白彥滿是好奇。

“侯爺在家中,除了老侯爺之外,全部都是敵人.”

趙翰在一旁回應道。

“不怕你笑話,我在家中是庶子,一直不受待見。

現在我如日中天,更是被他們所不容。

上一次,我陷入險境,也是他們在背後搗鬼。

結果卻被你破壞了,他們自然就恨上了你.”

慶恭嘆息著說道。

“你已經封侯了,可以自己開府,有自己的封地,和他們的利益關係不是很大吧?另外,你現在的身份地位,對他們應該很有幫助才對。

他們卻要置你於死地,難不成你們之間有仇恨?”

白彥詢問。

仇恨是唯一能夠解釋的。

一門雙侯,這可是被所有人的羨慕的事情,慶家的人不會連這點厲害關係都分不清楚。

“算是吧。

白彥,那些人沒有得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很可能會派遣殺手來暗殺你.”

慶恭正色道。

這也是他連夜趕路的原因,他已經拖累了白彥,若是白彥真的因他而死,他以後沒臉再入燕州城了。

“這麼可怕啊.”

白彥倒吸一口冷氣。

他才來多久啊,便有殺手要來殺他。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可都沒見過殺手呢。

“這些殺手很可能是亡命徒,接下來你就留在學院或者家中,儘量不要出門。

另外,我會暗中派人保護你的。

只要你小心一點,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一次,他們給秦伯造成了不小的麻煩,接下來秦伯會反擊,他們也無力管北地的事情了.”

慶恭將朝堂之上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白彥一陣無語:“這麼說,我玩了一大圈,最後的贏家不是我,而是他們?”

“是的,這一次打壓秦伯,連帶著幾個人被貶官。

他們這一系有好幾個人頂了位置,算是大獲全勝,比殺了你還要開心。

但是你也要小心,不能夠大意。

要不,你就和我去軍營躲避上一陣子.”

慶恭提議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還想見識一下殺手呢.”

白彥笑著說道:“侯爺就沒想過要反擊嗎?不如用我當誘餌怎麼樣?”

“這樣太危險了.”

慶恭一口回絕。

其實他也想過用白彥當誘餌,將那些殺手全部引出來幹掉。

但是這麼做,白彥會很危險。

一旦傷害到了白彥,他心中不安。

“侯爺,若是放任這些殺手不管,那才是最危險的。

哪有前人防賊的道理?將這些人殺了,還能夠給京城那些人一些震懾,讓他們不敢再出手。

侯爺,就這麼定了吧,幾日後,我們要舉辦馬球會,這正是好機會.”

白彥一錘定音。

他也不給慶恭反駁的機會,便商討計劃。

慶恭嘆息一聲,只能應了下來。

被動防守,也不是他的性格。

那些人一再對付他,他早就想要出手了。

此番,的確是個好機會,他希望殺手能夠來的多一些,否則殺起來都不爽。

連個人探討了一陣,一旁的趙翰忍不住開口:“侯爺,白少爺,你們確定那些殺手一定會出現嗎?”

白彥和慶恭相視一笑,慶恭反問道:“如果是你,你會出現嗎?”

“肯定會啊,白少爺若是在學院中,還有護衛跟隨,想要殺人,還是有困難的。

可如果去了外面,就算殺人不成功,可逃跑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趙翰回應。

“這不就是完了?”

白彥笑著說道:“這一次的馬球會,就是他們專門準備來殺我的。

我之前只是不知道是誰要殺我罷了,現在知道了,也沒心思和他們玩下去.”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他只想做個財主,每天逍遙快活,可這些人偏偏要對付他,簡直可恨。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

慶恭苦笑一聲。

他也才知道,那些人都已經做好準備了。

“原本我不確定,那些人很厲害,竟然和我繼母勾搭上了,侯爺,我們同病相憐.”

白彥說道。

慶恭點了點頭,還真是,都是他們的家人要對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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