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隨著車伕的口令一輛寬大豪華的馬車停在了人群后面。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啊?都擋住本公子的馬車了,本公子還要去大長公主府參加賞菊宴呢?”

隨著有些陰柔的聲音一個身穿大紅色袍服手裡搖著孔雀翎扇子的騷包男人從馬車裡撩簾子走了出來。

木槿和眾人皆都看向馬車。

木槿皺了皺眉,馬車上下來的男人正是她回城之日客棧中遇到的那個紅衣騷包男!一身紅衣的納蘭榮毅一看是木槿連忙朝著馬車裡喊道:“阿奕啊,你快出來!是你那沒過門兒的小娘子在這呢!看情景不知道是在欺負人還是受人欺負.”

木槿蹙著眉頭暗想,沒想到這人竟是奕王慕容辰奕的朋友,而且看起來關係還不錯。

隨著納蘭榮毅的呼喊馬車簾子再次被撩起,一個長身玉立,風姿綽約的身影從馬車裡走了出來。

車伕連忙放好馬凳,納蘭榮毅和慕容辰奕前後走下了馬車。

隨著二人的出現人群騷動起來。

“哇~那個白衣的就是奕王殿下嗎?當真是如謫仙一般的人啊!”

“是啊!奕王殿下簡直就是去神祇一樣的存在啊!”

“那個穿紅衣的是誰啊?那樣貌比個女兒家都美呢!”

“哎呀!這你都不認識?穿紅衣的就是納蘭王爺家的小世子納蘭榮毅啊!”

人群裡的年輕女子已經望著二人眼裡冒起了小心心。

見二人過來木槿對著慕容辰奕躬身施禮,“臣女見過奕王殿下.”

慕容辰奕微一點頭,問道:“怎麼回事?”

木槿看了一眼遲小二示意他向奕王殿下陳述一下剛才的情況。

遲小二上前一步現對慕容辰奕行了禮,隨即便將剛才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嚮慕容辰奕複述了一遍。

那婦人見到慕容辰奕幾下爬到慕容辰奕腳邊磕著頭說道:“殿下救命啊!民婦真的不是受人指使故意陷害七姑娘的。

民婦只是……只是家裡實在拮据才出此下策的.”

慕容辰奕看到婦人爬到自己腳邊下意識後退一步,眉頭蹙起。

他自小就很反感陌生人離自己太近,特別是陌生女子。

婦人見慕容辰奕後退,剛要再往前爬就被納蘭榮毅出聲制止了,“停在那!有事說事,靠這麼近幹嘛?”

婦人臉上明顯劃過一絲窘迫,但也不再往前靠。

慕容辰奕蹙著眉對那婦人問道:“你既然不是受人指使故意攔木家七姑娘的馬車,你又是怎麼知道車上坐著的是七姑娘的?”

婦人又給慕容辰奕磕了一個頭,轉了轉眼珠說道:“民婦……民婦是看到車上的牌子上寫的寫的是木府,這才知道車裡坐的是木家的七姑娘.”

“呵呵,看到馬車上的牌子?”

納蘭榮毅譏笑出聲,轉身指著木槿的馬車說道:“睜大你的狗眼仔細看清楚!七姑娘的馬車上的牌子寫的是什麼?”

眾人齊齊向木槿的馬車看去,只見木槿的馬車上掛的木牌上寫著“槿園”兩個醒目的黑字。

“她在撒謊!”

周圍的人開始指指點點的指責地上跪著的婦人。

慕容辰奕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婦人臉色已是慘白。

“三寶”慕容辰奕叫了一聲身後跟著的貼身護衛。

“屬下在.”

三寶聞聲幾步走到慕容辰奕面前施禮應道。

慕容辰奕朝著地上跪著的婦人和那個侏儒說道:“將這二人押送京兆府,傳我的話讓京兆尹梁開務必查清楚這二人到底是受何人指使陷害木七小姐.”

“是”三寶提起已經癱軟在地上的二人分開人群朝京兆府走去。

圍著的眾人眼看已經沒有熱鬧可看也就紛紛散去。

木槿上前躬身福了一禮說道:“臣女多謝奕王殿下出手相助.”

不等慕容辰奕開口納蘭榮毅一搖玉扇笑道:“哎呦,七姑娘你說這話可就太見外了!你和阿奕是未婚夫妻,他不幫你幫誰啊?”

木槿面色一紅,說道:“臣女還要去大長公主府去參加賞菊宴,臣女就先告辭了.”

慕容辰奕點了點頭,“七姑娘請便.”

木槿微一福身帶著春花和夏風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看著木槿遠去的馬車納蘭榮毅用撞了一下慕容辰奕的肩頭說道:“阿奕啊!我們也去大長公主府參加賞菊宴啊,我們為什麼不和七姑娘一起走啊?”

慕容辰奕斜著眼白了納蘭榮毅一眼說道:“為什麼要一起走?”

說著就率先轉身上了馬車。

納蘭榮毅聳聳肩也跟著上了馬車,車伕收起馬凳跳上車,一揮馬鞭馬車緩緩向前駛去。

大長公主府。

府門兩側已經停了不少的馬車,春花攙著木槿下了馬車,夏風和遲小二去將馬車停好。

夏風和遲小二等在府外,木槿帶著春花向大長公主府走去。

要有負責迎客的家僕等在門口,春花遞上請柬,那迎客的家僕雙手接過翻開看了看又遞給春花,側身站到一旁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彎腰恭敬的說道:“木七姑娘請隨小的這邊走.”

木槿點點頭說道:“有勞小哥帶路.”

家僕錯開身讓開道路,只在木槿旁邊前面半步的距離為木槿帶路。

大長公主府當真是大,看樣子比木槿的槿園似乎還要大一些。

要知道槿園原先的主人在當時也是地位顯赫,所以府邸當時佔地也是很大的,再後來聽說那位老將軍又相繼買下了旁邊的兩個宅院和後邊的一座小山,所以槿園的佔地面積在當時的尚都城也可以說是首屈一指!家僕帶著木槿二人兜兜轉轉走了幾乎一柱香的時間這才到了舉辦賞菊宴的後花園。

木槿到的時候正有幾個貴女在後花園的花廳前從肩與上下來,木槿望著那幾個乘坐肩與的貴女,又看了看帶路的家僕,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為什麼她們都乘坐的肩與,而我是走過來的?而且,我怕不是和她們走的不是一條路吧!”

木槿對著公主府的家僕冷冷的問道。

家僕一躬身說道:“這個小的不知,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

既然已經將七姑娘帶到那小的就告退了.”

說吧轉身就走。

木槿徹底明白了,這是給自己的下馬威啊。

既然主人家都不歡迎她,她又何必在這裡自討沒趣呢。

“等等!”

木槿開口叫住了正要離去的家僕,“既然你家主人並不歡迎我,那就煩勞小哥再給我們帶一次路,送我們出府吧.”

家僕停下腳步躬身說道:“對不住,七姑娘,小的只接到迎姑娘進府的命令,姑娘想出府小的可不敢給您帶路.”

說罷就轉身離去。

春花氣急剛要上前攔住那家僕被木槿一把攔住。

“生什麼氣,他不帶路我們就走不了了?”

木槿淡淡開口絲毫也不氣惱。

本來嘛!她和這大長公主的嫡孫女那日在賢妃娘娘的壽宴之上就已經結下了仇怨,如今這大長公主府舉辦賞菊宴還專門兒給她送了請柬,這裡面能沒有貓膩嗎?就是不知道今天還有什麼意想不到的節目等著她!許是見木槿轉身要走,花廳裡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哎呀!那裡可是木尚書家的七姑娘?”

聽見有人叫她,木槿也不好再走。

於是轉身朝花廳這邊走了過來。

花廳裡已經做了不少人,最惹眼的還是一個一身妖嬈的紅衣,搖著羽扇的騷包男納蘭榮毅。

但是隻見納蘭榮毅坐在那裡,並不見慕容辰奕的身影。

木槿走進花廳,納蘭榮毅不等眾人開口率先問道:“哎,七姑娘,你明明還先一步我和阿奕過來啊?怎的我都在這花廳裡喝了一盞茶了你才到啊?還有我看今日來赴宴的貴女都是乘坐肩與過來的啊,你怎麼是走路過來的?而且好似你走的那條路還要遠許多啊?”

木槿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廳上主位坐著的安平郡主說道:“這就得問問這裡的主人家了.”

說完兀自找了個空位坐下。

納蘭榮毅饒有趣味的看著安平郡主說道:“不會是郡主心怡我家阿奕才故意刁難七姑娘這位阿奕的未來王妃吧?”

安平郡主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淡淡的說道:“納蘭公子這話說的安平就不明白了。

許是木姑娘正趕上迎客的家僕不知道府裡有接送女客的肩與,又或許是木姑娘第一次參加這尚都城裡高門貴女才有資格來的宴會,言語上有什麼不妥,所以家僕才引她走了一條較遠的路吧.”

這話說的明白著說木槿是鄉下來的野丫頭沒見過世面,是沒有資格參加這高門貴女才有資格參加的宴會嘛。

納蘭榮毅輕笑一聲然後正色說道:“這麼說大長公主府是沒有給七姑娘下帖子相邀,而是七姑娘自己覥著臉跑來的了?哦,還有哲長公主府的家僕竟然連有接送女客的肩與都不知道,還故意帶領客人繞遠路,看來這大長公主府的規矩得該整治一下了.”

安平郡主撇了納蘭榮毅一眼,有些氣惱的說道:“我大長公主府的規矩是不是該整治就不勞納蘭公子費心了.”

納蘭榮毅長身站起輕笑一聲說道:“好,不關我事,那我就去前廳了。

順便告訴阿奕她的小王妃遭人嫉妒正受主人家磋磨呢!”

說著搖著羽扇就往花廳外走。

“咚”安平郡主將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納蘭公子這話好生無禮!什麼叫遭人嫉妒受主人家磋磨?本郡主嫉妒她什麼?嫉妒她粗鄙無禮,還是嫉妒她目不識丁?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有什麼資格讓本郡主嫉妒!再說了,奕王殿下風姿綽約,天人之姿,這尚都城裡仰慕奕王殿下的貴女恐怕從奕王府都能排到城門樓子去了,她這樣一個鄉下來的不知禮數,沒有教養的野丫頭有什麼資格做奕王妃?”

“哼!”

木槿冷哼一聲說道:“郡主說我沒有資格做奕王妃?那誰有資格?你嗎?我和奕王殿下的婚事是皇上下旨賜的婚,你的意思是皇上做錯了?仰慕奕王殿下的貴女裡最痴迷的就是郡主你吧?我雖然是鄉下來的,但今日卻也見識了這大長公主府的禮數和教養。

果然是非同凡響!”

“你放肆!”

安平郡主怒極。

“我放肆?難道我比郡主還要放肆?如果我沒有記錯,安平郡主還在禁足中吧?你這出來待客是對皇上的處罰不滿,藐視聖恩嗎?”

木槿雖然自小長在鄉下,但是卻從來不會吃虧的,用她的話說就是本人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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