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衫男子單手支地起身,對她笑笑。

只要不是死刑,就算是在天牢,他也要護她平安,把她完整地帶回來。

這眉眼時著笑意的男子,終是又出現在她眼前,對她微笑,只是,她怎覺得,這笑容,已不似從前那樣淡然。

他慢慢朝她走去,輕輕抱了抱她,“小堇,我保證,我一定會護你周全.”

那樣篤定的自信,容不得她不信。

她還他一笑,淺淺的點點頭。

“三皇子殿下.”

其中一個侍衛斗膽上前,欠身,畢恭畢敬地提醒道。

楚涼塵瞪了那侍衛一眼,放開她,又輕聲囑咐了她幾句,才讓他們把她帶走。

“小堇,記著,我和你說過的話.”

他在後頭揚聲道。

只微微一偏頭,那黑衣男子目光便落在他身上,那男子朝他友好的微笑,他愣了愣,回了他一笑,然後走了出去。

董晨晨見著他走了,起身,輕柔的聲音對黑衣男子響起,“王,公子他此刻還在天牢.”

男子朗聲笑道,“先前我還擔心徹兒不要被困在裡面,如今,有了那女人進去,何愁他出不去.”

說罷,他也不管身後的她,一個跳躍,便飛上了天空,彷彿只有這了無邊際的天才配得上他。

那侍衛領她走了很多潮溼,陰暗的路,最終來到一個高高的城牆之前。

兩個大字“天牢”如同刻在城牆上一般,鏽跡斑駁,填上了歲月蹉跎的痕跡,佈滿了人情冷落的淒涼。

大門是由很多堅硬的鐵桿製成,陳舊的鎖邊還掛著粗重的,已經生鏽的鐵鏈,一層一層繞起來,就像是裡頭關的不是人,而是一群冤魂,這鐵鏈就好比黑白無常手中的鎖魂鏈,緊緊鎖住他們,想要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

其中一個侍衛從腰間謹慎的拿出一串鑰匙,及其繁瑣的解開這鎖鏈。

也許是她多心了,她覺得這個鎖鏈好像不久前才開啟過,雖然還是帶著灰塵,可是,明明就有些地方,和這地方不相配。

片刻後,的一聲,鏈子應聲落地,他推開厚重的鐵門,門閥的角落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讓她聽著覺得萬分刺耳,彷彿是一群鬼魂在她耳邊,哭泣吶喊。

“進去.”

她身後的侍衛粗魯的把她推進去,哪裡還有先前那般尊敬的姿態。

邢九堇跟著前面的人慢慢走著,裡頭的氣氛十分凝重,壓得人快喘不過氣來。

左右兩邊所到之處盡是鐵桿攔住,一面面牆的角落只有幾卷枯草葉,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她看著裡面的人幾乎都是隨便的躺著,好像對這髒亂的環境絲毫不介意,可是,介意又有什麼用呢?都說進了這天牢,再怎樣,都是出不去的。

那具具一動不動的身體讓她心驚,她不知這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是冰涼的屍體了。

隱匿在鐵柵欄上的男子,耳尖的聽見腳步聲朝裡走來,黑色長袍一揮,立刻遮住了身軀,細細注視著來人。

只是一群普通的侍衛而已,他笑了笑自己的謹慎,然而在看見那宮裝女子的時候,笑容頓時石化,僵在臉頰上。

她,怎的,會出現在這?那侍衛開啟一扇鐵門,說這是鐵門,倒不如說是幾根根樹立的鐵桿,連在一起罷了。

他一把把她推進去,然後重重的關上門,再用鎖鏈牢牢地鎖住,生怕她會逃出去。

邢九堇吃痛的坐在那雜草上,蹲在一個角落,緊了緊身子,通常在她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沒有安全感,只好自己抱著自己,當作慰藉。

她仔細地觀察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空曠,陰森,再就是腐臭的味道。

這要如何是好,或許花花會來救她,或許,他想救卻救不了她。

怎麼辦,要她一輩子呆在這裡是不可能的,她的命,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裡。

那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飄忽不定的眼神卻暴露出此時他內心的翻騰。

他在想什麼,無從得知。

“你說,那女人,真能被放出去?”

那幾個侍衛幹完差事卻是不走,呆在門口,聊起八卦來。

侍衛甲不屑的“呸”了一句,“南迴統治這麼多年以來,哪一個進天牢的還能被放出去,不都是死在裡面。

這裡,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鳥不拉屎的地方。

知道習舒徵那老頭嗎?據說他當年戰功顯赫,高傲不已,自以為功高蓋主,便不把皇帝看在眼裡,如今怎樣,妻離子散,死的死,傷的傷,皇帝要折磨他,不肯讓他死,便把他關進這天牢裡,都二十多年了,仍舊還是關在這裡,就那剛才進去的女人,雖說長得傾國傾城的,三皇子也放下尊嚴下跪,可那又怎樣,還不是一樣被關進來了.”

“那這麼說,咱哥幾個.”

侍衛乙滿臉是不安分的笑容,已經開始搓動手掌,對其他人使了使眼神,有些人在猶豫,有些人已經開始動身朝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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