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迅速朝幻櫻圍了過來,一個個張牙舞爪,花拳繡腿耍的是有模有樣,嚇唬嚇唬一般小老百姓還可,遇上幻櫻這樣的高手,只能自求多福了。

幻櫻眼神冰冷,站在原地不動,伸手連抓兩條手臂,腰眼用力,竟生生將他們抓起,往一旁酒肆扔去。

酒肆前堆放的酒缸應聲而裂,濃烈的酒香四下散開,只把老闆心疼的直流淚,又奈何外頭鬧得兇,不敢出來。

兩個家丁倒在廢墟上,哼哼兩聲,便再沒有動靜。

而趁著幻櫻動手的空檔,李汐與新衣已經將一男一女扶了起來,見他們傷的實在太重,若不及時送醫,即便命保了下來,也是個殘的。

二人對京基又不熟悉,新衣靈機一動,拿了把散銀子,找了個腳力將二人就近送醫。

末了還露出藏在袖中的一截匕首,以示警告。

二人視線再轉回場中,正看到幻櫻抬腿踢開兩條木棍,一個掃堂腿將二人扳倒在地。

兩條木根正好落在二人耳邊,嚇得兩眼翻白,暈死過去。

那劉遠行本就是欺軟怕硬,見遇到了高手,哪裡還顧得什麼女子,慌忙轉身逃命。

他兩條肥腿拔得快,幻櫻卻比他更快,眨眼間人已經他跟前,伸手拎了衣領子,直接扔到李汐腳下。

“你可知道本公子是何人,惹了我,小心你的狗命.”

那劉遠行何曾受過這樣的折褥,雖然痛的齜牙咧嘴,氣焰還沒下去,盯著李汐狠笑。

就在剛才,他已經命人回府報信去了,這三人也就還能囂張一時。

李汐環顧一下四周,剛才的打鬥,民眾竟然還未散去,一個個恐懼著各處躲去,卻又忍不住探個頭來看,眼中既有欣喜,又有擔憂。

看來,這劉遠行在京基但真是惡貫滿盈。

自己身在宮中,聽得百官稱讚,心中雖有疑慮,到底被一絲虛榮矇蔽。

若非此次離宮,怎麼知道,天子腳下,每天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裡,李汐心中更多是自責,怒火去了大半,示意正要動手的幻櫻住手,厭惡地看著劉遠行。

“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視人命如兒戲,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似是聽到了好笑之語,劉遠行輕蔑的呸了一聲,“王法是個什麼東西?要說王法,本公子就是王法.”

他癱在地上,撇頭看著李汐冷笑,“先皇老糊塗,把國家交給一個傻子和娘們,還談什麼王法.”

這話才出,一直靜靜站在李汐身邊的新衣面罩寒霜,疾步上前,一腳將劉遠行踢了出去。

不等他身形停下,又衝了上前將他拎起,正要扔出,忽聽得李汐叫她住手。

“公子,這人膽敢侮辱聖上和公主,即便殺了也不為過.”

新衣憤憤不平,沒有人膽敢在她面前侮辱公主。

李汐淡淡說道:“她侮辱皇室,即便滿門抄斬也不為過,但你當街殺人,也是要償命的.”

新衣這才將劉遠行放下。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這句話,你們劉家將遭受滅頂之災.”

李汐緩緩走到劉遠行跟前,居高臨下看著他。

一個小小的知府兒子都敢口出狂言,可見這京基的治安,得好好抓抓了。

“本公子不過說了一句實話,這炎夏變成了女人的天下,連句實話都不能說了嗎?”

劉遠行剛才也是逞口舌的,反應過來也是後悔,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自然不能服軟。

又更想著自己已經回府叫人,又仗著自己身後有人撐腰,更不把眼前人放在眼裡。

“炎夏言論自由,自然能說實話.”

四周民眾已經四下散開,李汐冷冷一笑,“前提是你知道什麼叫實話.”

李汐說著,便招呼新衣二人離開。

新衣不忿道:“公子,就這樣放過他嗎?”

李汐低聲說道:“我身份不便,老爺子上次欠我那麼大一個情,這次的事情,就交給他處理吧.”

新衣嘿嘿一笑,她和鳳銘也算是有點交情,稍稍囑咐,想來那位老頑童會把這小子照顧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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