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

梁羨:“……”透視眼系統,原來是這麼用的?

梁羨盯著酒水輕笑了一聲,嚇得國師一個激靈,顫巍巍的道:“君上?”

梁羨的語氣彷彿在開頑笑:“國師啊,孤在想……孤前些日子杖責於你,國師你不會懷恨在心,在孤的酒水裡加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罷?”

國師渾身一僵,萬沒想到梁羨竟然猜出來了?然國師轉念一想,決計不能承認,便算是讓太醫署當場檢查,自己的敬酒中也沒有下毒,只是一些大補之物罷了,是決計驗不出來的。

“哈哈、哈哈……”國師乾笑,滿臉的褶子:“君上開、開頑笑了,小仙對君上忠心耿耿,萬死不辭,君上令虎賁軍杖責於我,那是……那是教導小仙,小仙感激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怎麼會記恨君上呢?”

梁羨笑道:“是嘛?那你可要記住今日的話呢,畢竟……人在做天在看,尤其是你這種看天吃飯的神棍,哦不,仙人,小心天打五雷轟哦.”

國師戰戰兢兢,杵在原地乾笑,還捧著酒水,也不知該不該繼續敬酒,一時有些猶豫。

哪隻梁羨卻將酒水拿過來,如同白清玉的動作一模一樣,用寬闊的袖袍擋住,假意飲下酒水。

梁羨心說,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搞什麼小機靈!

國師擦了擦額頭上滾落下來的冷汗,雖有驚嚇,但大抵是有驚無險,梁羨與白清玉全都飲用了酒水,國師陰測測一笑。

白清玉飲過酒水,過了一會子,便裝作不勝酒力的模樣,坐在席位上,手掌半握拳,搭在自己額角,憑靠著案几“昏睡”。

一個僕從走過來,低聲道:“丞相?丞相?”

白清玉“嗯……”了一聲,故意沒有睜開眼目。

僕從攙扶起白清玉,扶著白清玉踉踉蹌蹌的離開宴席,往偏僻的地方而去。

“國師大人!來了,來了!”

那僕從攙扶著白清玉而來,小聲與國師交流。

國師接過白清玉,親自扶著:“好了,你可以離開了,少不得你的好處.”

“多謝國師多謝國師,小人敬諾.”

僕從一連串離開,國師扶著白清玉繼續往前走,和白清玉在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來到偏屋門前,推開舍門,國師將白清玉帶進去,讓他慢慢躺在紗帳軟榻之上。

白清玉偽裝成醉酒的模樣,眯著眼目眼神沒有焦距,其實正在快速的打量這個屋舍,屋舍的陳設應該是偏房一類,舍中沒有點燈,昏昏沉沉的一片,隱約可見一方紗帳軟榻,榻上已有一人,那人橫陳於軟榻,兀自昏睡著。

——梁羨!

國師將二人擺在榻上,搓著掌心道:“很快……便有熱鬧看了!”

說罷,轉身離開了屋舍,將門輕輕帶上。

白清玉根本沒有中藥,等國師離開,唰的睜開雙眼,哪裡還有一點子混沌醉酒的模樣,兩隻眼目中透露著清冷的光芒。

白清玉稍微側頭,便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毫無戒備的梁羨。

梁羨雖是昏君,但市井中流傳著這樣一方流言,說梁羨乃是梁京第一美人,便算是城中的高門貴女,那顏色都與梁羨無法比擬,是拍馬也趕不上,不可同年而語。

藉著暗淡的光線,隱約可見梁羨白皙的面龐微微泛著殷紅,透露著一股桃花的嬌俏之感,說是桃花又過於俗氣了,因著梁羨在不說話之時,透露著一股強烈的清冷脆弱之感,能激發起心竅中強烈的保護欲。

白清玉眯了眯眼睛,他的目光突然聚攏在梁羨的衣帶上,還有散亂的下裳上。

若想知曉昏君梁羨到底是不是不詳的雙性之體,用此要挾梁羨,便看這一舉了。

雖如此做法,似乎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十足不體面……

然,白清玉的骨子裡並非什麼循規蹈矩之人,他從一介平頭書生爬到如今的地位,只是循規蹈矩怕是早就被除名在外,其實白清玉的骨子藏得很深,而一般人只看到了他正直清高的皮相罷了。

白清玉的手,一點點伸過去,一點點逼近梁羨,修長有力的指尖勾住梁羨的衣帶,唰——

那是衣帶慢慢散開的聲響,配合著梁羨精瘦纖細的腰身,莫名平添了一股旖旎之感。

或許是白清玉在壽宴上的確飲多了酒,不知怎的,只覺得嗓子乾澀,喉結上下滾動之時,隱隱帶起一股隔靴搔癢的錯覺。

啪!

就在衣帶即將散開的一剎那,昏睡在軟榻上的梁羨毫無徵兆的睜開雙眼,一把握住白清玉的腕子。

二人四目相對,雖環境昏暗,然都看清了對方眼目中的清明。

“你也沒喝?”

梁羨脫口而出?

你也沒飲?白清玉正有此問。

白清玉眯了眯眼目,心中思忖,不對,這與夢境中所見並不吻合,按照夢境中的發展,昏君梁羨明明應該中了藥,主動糾纏自己才對,怎麼如今卻如此清醒?

白清玉哪裡知道,他的預知之夢發生在梁羨開啟黃金級別昏君系統之前,若梁羨沒有透視眼,必定不會猜到酒水中下了什麼猛料,但他在壽宴上意外開啟了透視眼功能,因此必然的軌跡已然被打亂。

梁羨還保持著握著白清玉腕子的動作,挑了挑眉道:“丞相,你這是做何?”

白清玉“做壞事”被梁羨抓了一個正著,他本質是想要驗名正身,哪知眼下這光景,看起來反而像是自己欲行不軌之事一般。

“卑臣只是……”白清玉想解釋。

梁羨打斷他的話頭:“想扒孤的衣裳?”

白清玉:“……”

梁羨知曉他的用意,白清玉這個大尾巴狼,裝的一臉清高模樣,其實肚子裡都是黑水,必然是想驗證自己是否是雙性之體,好用此來威脅自己。

梁羨故意輕笑一聲,突如其來的挨近白清玉,闇昧的道:“丞相原是個假正經,若孤沒有記錯,平日裡孤追著給你扒衣裳,你卻不要,如今非要偷偷摸摸的,怎麼,強扭的瓜,比較甜?”

白清玉終究還是太“老實”了,他一介清白的丞相,哪裡接得住梁羨這種厚臉皮的垃圾話,不由鬆開梁羨的衣帶,主動向後拉開二人的距離。

梁羨要的便是這種反應,挑了挑眉,施施然的繫好自己的衣帶。

白清玉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道:“君上,國師在君上與卑臣的酒水中下藥,顯然居心叵測.”

“哼哼.”

梁羨冷笑一聲:“那便將計就計.”

他繫好衣裳,對白清玉招招手,二人悄無聲息的從偏房中出來,但並沒有走遠,而是轉了一個彎兒,躲在偏房後面。

白清玉奇怪道:“君上這是……?”

“噓,別出聲,來了.”

梁羨指了指遠處。

是國師!左顧右盼偷偷摸摸,朝這邊來了。

國師離開了一會子,他回了壽宴繼續飲酒,以免被人發現了端倪,算了算時辰,覺得藥效也該發作了,便又離開了壽宴,準備去探查一番,若是藥效發作,昏君梁羨與丞相白清玉已成苟且之事,便喚來群臣圍觀,讓二人名譽掃地。

國師鬼鬼祟祟而來,輕輕推開屋舍大門,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梁羨等他走進去,立刻繞背跟上。

國師站在漆黑的大門口,進去了一點子,便謹慎的往裡張望,不肯多走一步,似乎很是小心。

梁羨稍微抬了抬腿,對白清玉比劃了一下,示意白清玉踹他。

白清玉不明所以,但還是眯起眼目,抬腿便在國師屁股上狠狠一踹。

“哎呦——”國師慘叫,狗吃屎一般撲入屋舍。

別看白清玉是個書生文臣出身,但他身材高大,身量也不單薄,清冷的官袍之下掩藏著線條流暢的肌肉,顯然是練家子,這一踹的力道自然不小。

梁羨也沒閒著,一個箭步衝進屋舍,抄起案几上擺放的迷你插屏,高高舉起,朝著國師的後腦勺狠狠砸下。

啪嚓——扇屏稀碎,飛濺的到處都是,國師後腦勺瞬間見血,哼都沒哼一聲,一頭栽在地上,昏厥過去。

白清玉吃了一驚,狐疑的看向梁羨。

梁羨拍拍手,感嘆道:“可惜瞭如此精美的扇屏.”

他說著,竟粗俗的撩起自己的黑袍下襬,大馬金刀的跨坐在國師身上,這般不雅的坐姿,令白清玉瞬間聯想到了昏君即位那夜,梁羨也是如此跨坐在自己腰上主動行勾*引之事的。

不等白清玉感受到任何旖旎曖昧,“啪啪啪!”

梁羨雙手左右開弓,清脆的甩給國師三記耳光。

國師大抵有四十來歲,保養的卻很好,那精心保養的臉皮瞬間被打的通紅,像發麵饅頭一般高高腫起。

梁羨甩了甩手,偷偷瞥了一眼昏君系統,好傢伙,甩耳光果然漲昏君點數。

從青銅升到白銀,需要一百昏君點數,從白銀升到黃金,需要二百昏君點數,以此類推。

如今梁羨想要從黃金級別升至鉑金級別,需要三百昏君點數。

打一個耳光,加一點昏君點數,加之梁羨之前造作的,還需要——250個耳光!

啪啪啪啪啪——

梁羨又甩了國師好幾個耳刮子,自言自語的叨唸:“不行,太累了,手疼……”

白清玉:“……”

梁羨最終放棄了這個簡單粗暴的升級方法,撣撣袍子站起來,從案几上抄起一隻燈奴燭臺,對白清玉招手道:“走.”

白清玉不知他要做什麼,與梁羨來到屋舍之外,梁羨將燈奴燭臺塞在白清玉手中:“點上.”

白清玉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將燈奴點亮,梁羨很順手的接過燭臺,“嗖——”一聲,將燃燒的燭臺扔進屋舍中,隨即“體貼”的將屋舍大門關閉。

關閉的舍門中隱約透露出火光,卻不是燭臺燃燒的火光,而是燭火點燃傢俱的火光。

“君上這是做何?”

白清玉狐疑。

梁羨笑眯眯的道:“放心,燒不死人的,一會子火勢燒起來,大司馬府上的僕從必然會發現,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房子若是燒壞了,孤大不了撥錢讓大司馬修繕府邸.”

“再說了,”梁羨對白清玉回眸一笑,在月色的襯托下,柔光濾鏡似乎再次自動生效,那笑容簡直堪稱千嬌百媚、無限柔情:“燈奴是丞相你點的,孤只是沒拿穩,和孤可沒半點干係.”

白清玉:“……”

“快走快走!”

梁羨握住白清玉手心,催促道:“仔細被發現了.”

白清玉卻杵在原地不動,彷彿一尊巨大的石雕,二人體型差明顯,梁羨根本拉他不動。

卻聽白清玉淡淡的道:“遲了.”

梁羨順著白清玉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大司馬姚錚的孫兒,姚家最小的小君子姚司思,一臉目瞪口呆的站在園子門口,似乎目睹了梁羨與白清玉手拉手“殺人放火”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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