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 章 片呢
賈張氏聽完趙建的話一骨碌爬起,跪坐在床上指著趙建說:“這位同志,你說話不要太難聽,我長的胖怎麼了?是吃了你家的還是喝了你家的了?這是我家裡的事,你少管。”
趙建小眼睛一轉,笑嘻嘻的看著賈張氏。
“我聽說你昨晚打了秦淮茹,我作為保衛科科長,這事我就得管著。”
“嘿,新鮮了!我說這該死的秦淮茹怎麼這麼大膽子,原來是外面有了靠山了,你看看我老婆子頭上的傷,這就是秦淮茹打的,你們顛倒黑白,是想讓我這老婆子死是不是?我告訴你秦淮茹,我就是死也得拉上一個墊背的。”
趙建正要再說,易中海和閻埠貴走了過來。易中海問趙建:“趙科長怎麼來了?”
“原來是易中海師傅,你來的正好,我問你,你也是廠裡的元老了,你們四合院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看著趙建擺出官架子,易中海卻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
不就是一個區區的科長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是廠長見了他也沒有這麼大的官威。
“趙科長就為了這事?”
“秦淮茹是咱們廠裡的職工,她捱了打我能不管?”
“這是家務事,怕輪不到你們保衛科管吧?”
“呵呵,老易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管的太寬了?那我問問你,打架這種事是不是該保衛科管?還是你老易有意包庇賈張氏。”
趙建此次到四合院,不是真的來找賈張氏麻煩的,更不是來找易中海吵架,他暫時還沒有腦殘到這個地步。
趙建此來只為三件事。
嗯,當然不是他媽的公平!
而是深入打探一下秦淮茹家裡的情況;給秦淮茹一個錯覺,我很關心你;給四合院眾人一個誤會,我和秦淮茹有關係。
“賈張氏有錯,但還不到犯法的地步,你們保衛科管不著。”
劉海忠匆匆趕來,跟趙建握了個手,然後瞪了易中海一眼。
“老易你這話我不認同,什麼叫犯錯,什麼叫犯法?照你這麼說,我把你打一頓是犯法還是犯錯?”
閻埠貴給劉海忠使了個眼色道:“老劉,你別胡說!”
劉海忠說道:“咱院裡一般事情都是我們三個說了算,不過老易還有老閻,我是真的看不上你們二位這和稀泥的辦事方式。”
三位大爺的到來打亂了趙建的計劃,場面很快就變成他們之間的相互指責,趙建看了秦淮茹一眼,見她緊皺眉頭,不知道心裡想著什麼。
“秦淮茹,你是當事人,說說這事情的經過。”
秦淮茹看了看床上的婆婆,又看了還在爭論的三位大爺,擦了一把眼淚開口道:“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我婆婆她沒有打我,是我在教育棒梗的時候我婆婆上來阻,不小心被我推倒在地上了,都怪我不好,惹下了麻煩。謝謝領導的關心,我真的沒事!”
秦淮茹又抹了一把眼淚,顯得楚楚動人。
看著秦寡婦哭哭啼啼的模樣,趙建不由得想著,要是家裡的黃臉婆也像秦寡婦這樣懂事,怎麼會將一個好好的家弄得雞犬不寧。
秦淮茹如此說,趙建便沒有了深究的理由,更何況他來的目的已經達到。
臨走看了一眼牆上的賈東旭,便跟屋裡的人打了個招呼帶著兩個隨從離開。
賈張氏也不裝睡了,從床上跳下來搶走小當還未吃完的一點饅頭塞進嘴裡,端著碗出門一看,鍋裡哪還有東西!
她氣沖沖的走進屋罵道:“秦淮茹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蹄子,是不是想餓死我然後跟著那個老男人過?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信不信我去你們廠裡告你去?你個不要臉的賤貨!”
老王回到四合院的時候,趙建已經走了,賈張氏罵罵咧咧的在屋簷下燒飯,而易中海正拿著個蒲扇,坐在院子裡一個凳子上扇著。
他上身穿著一件純棉背心,上海菊花牌的,是工廠發的福利,老王也有兩件來著,他平時懶得穿,丟在櫃子裡放著吃灰。
東西其實還不錯,就是容易變形,穿不了多久就沒有樣子了,就比如一大爺身上這件,是真的沒法看了。
他下身穿著一件大褲衩子,如果老王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長褲剪去了半截褲腿改成的。
“鋼蛋,你先等一下,我有事問你。”
易中海扶著膝蓋站起來,扇著蒲扇走到王鋼膽跟前,見老王手扶著腳踏車停了下來,身後的四個少年只能乾著急,他們著急的是趕快把這腳踏車上的東西變現,好讓自己安心。
“說吧啥事?我這兒還忙著呢!”
老王隨手拍了拍腳踏車上的東西,正是王鋒的朋友從家裡拿出來的唱片機,東西很精緻,在一個並不大的箱子裡裝著。這幫傢伙還在外面裹了一層床單,外人根本看不出這是什麼東西。
易中海扇了幾下,然後將手背在身後問:“保衛科科長是你喊來的?這事情是咱院裡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指手畫腳。”
“你說的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王鋼膽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趙建的事,但他卻不能承認,裝著一臉懵逼的樣子,讓易中海以為自己真的找錯了人。
“你知道嗎,你們保衛科科長今天來咱四合院了,秦淮茹和賈張氏打架的事真不是你說的?”
“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我是這種亂嚼舌根的人嗎?再說了,人多嘴雜,咱院裡有什麼秘密可言,遠的不說,咱就說傻柱,你能保證他那張臭嘴不會到處亂說?我告訴你一大爺,以後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身上亂扣。”
易中海看著王鋼膽帶著四個少年走進後院,氣的牙咬的咯嘣作響。
現在的王鋼膽真拿他這個一大爺不當回事啊!
老王開了門,將唱片機拿出來擺在櫃子上,好傢伙,還他媽是進口的,上面還印著洋碼子,他小心翼翼的揭開上面的蓋子,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老王轉身看著四個少年,攤開手問:“兄弟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