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就是那女人,社交派對的主辦者。你說過要小心的那個女人。」

「嗯,代表怎麼了?」

「你,難道說知道她的名字嗎?」

「是的,我知道哦。請稍微等一下。我要想一想???嗯~記得???好像是???木元小姐來著?」

九空揺愛知道的名字也是木元,而這又產生出一個疑問。

「是嗎,謝謝了。現在我有點急事,所以下次有機會再打電話給你。」

「大、大叔?」

這句話成了最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現在重要的是朱峰的事情。總而言之,她把別人的名字當成自己的名字在用。當我第一次撥打名片上的號碼時,接電話的女人也是自稱木元莉裡咲。我還想著欠缺禮儀的狂妄語氣怎麼這麼相似,沒想到居然會是本人。

這樣一來,諮詢加入的電話就會是由朱峰本人來接聽了。嘛,在聚會的特性上,參加者明明是最重要的關鍵,怎麼可能交給下屬來辦,所以本人會來接聽也是理所當然。事實上來到面試地點的也是本人。

那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探查器裡顯示出來的名字顯然是朱峰深雪,根本不可能會看錯。我回想起之前的記憶,在她家裡的那本高中時期的日記上是否有名字。然而基本上沒有人會在自己的日記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一般都是以第一人稱的方式敘述。

可是道具是絕對的。道具是由支配這個如同現實一般遊戲世界的神所製作。所以不可能會犯下搞錯名字這種錯誤。因此,她真正的名字並不是木元莉裡咲,而是非得是朱峰深雪不可。

我再一次觀察起駕駛證。

說起來地址並不是在東京。駕照發行的日期也是在她正好達到可以考證的年紀。應該是還在鄉下生活的時候吧。根據那本日記所記錄的,似乎是受到相當殘酷的欺凌。那個鄉下?

既然如此,只要前往這個住址應該可以知道這個名字的真實。

無論她是木元也好,還是朱峰也罷。肯定有人會知道這些名字的真實情況才對。考慮到鄉下的特點那就更不用說。

我從家裡飛奔而出。揭開秘密的情報果然只有在這個住址上。我立刻坐上新幹線。在火車站換乘計程車,拜託司機帶我到駕駛證上面的地址。實在是相當的耗費時間。

一下子就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司機雖然對我說了些什麼,可我完全沒聽進去了,只是含糊地回答。車子不停地在鄉下道路上行駛著,外面則是一片田地擴充套件開來。

在司機停車的地方,房屋給我的感覺就是如同印象中完美的鄉下小鎮。從地址來看我也大概猜到會是這樣,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程度。這麼寂靜的小鎮為什麼會誕生出像那個女人一樣的怪物呢。嘛,不過那時候她還只是受到欺凌的那一方,所以還說不上

是怪物嗎。

走了一會兒,我來到了駕駛證上面寫著的住址。是一個附有狹小庭院的農家,有許多的蜘蛛網。寂靜無聲反而為這個家醞釀出久無居住的荒廢房屋的氛圍。

「那裡有什麼好看的嗎?你應該不是這附近一帶的人吧?」

「哈?」

我往說話聲的方向回過頭,看到一位大嬸。從穿著長筒膠鞋來看,應該是剛在田地幹完活回來的路上。

「那裡現在已經沒住人了,你在這裡幹什麼?」

「啊,不好意思。實際上我過來是想找一位叫做木元莉裡咲的小姐。聽說她是住在這裡的。」

「莉裡咲?莉裡咲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哈?已經去世了?」

我過於震驚,感覺心臟都似乎要停止跳動了。居然已經死了,那我遇到的到底是什麼?是幽靈嗎?

「是啊,莉裡咲去世之後,她雙親也步入了後塵…真是悲慘的一家人。」

連雙親也去世了?我感到驚愕,無法抹消心中感到的毛骨悚然。全家居然都死了,那身在東京的木元究竟是誰。有種撲朔迷離的感覺。接著我突然回想起來,心想難道說而試著向這位大嬸打聽另外一個名字。就是那個詛咒的名字。

「那麼你知道朱峰深雪這個人嗎?」

「朱峰?這傢伙的名字別掛在嘴邊!」

大嬸看起來似乎相當不快。在這一瞬間,我隱約明白了什麼。既知道木元也知道朱峰,也就是說我的推測是正確的也說不定。

「請問能不能再告訴我一些事情呢?其實我正在調查這位名叫朱峰的人,我是新聞社的記者來著。」

當然,我是在說謊。不過大嬸看了下我的打扮,像是沒有必要隱瞞般開口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事到如今為什麼還要打聽莉裡咲的事情,不過既然那傢伙還沒被抓到,而我又能幫上忙的話,那我就說吧。莉裡咲和朱峰從小時候開始就是這座城鎮長大的,可朱峰性格相當惡劣,在大人所不知道的地方嚴厲欺凌著莉裡咲。而在高中時期就

變本加厲了,她和學校裡的不良團伙聯合敲詐莉裡咲的錢財。而且似乎還和那幫人一起把莉裡咲給、那個、就是那個啊。」

「強姦嗎?」

我隱約有這種感覺,於是代替怎麼樣都說不出口的大嬸把這詞說出來,於是她點點頭。

「沒錯,就是這樣…!莉裡咲在之後也拼命地想要活著。可決定性的關鍵就在那之後。總算是忍耐到高中畢業的莉裡咲,為了從朱峰手中逃脫而想要到東京就職。也聽說她取了許多的資格證。然而聽到這件事的朱峰又跟那幫人一起欺負她。被許多的男人

…,光是說出口都覺得可怕。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因為莉裡咲沒有表現出這種樣子。」

大嬸跟木元的關係或許很好吧,皺著臉,一副相當悲痛的表情。接著又繼續說下去。

「到後來,她就跳進鎮裡的水池裡溺死了。之後聽警察說,莉裡咲在死亡的時候肚子裡似乎有了孩子。恐怕就是因為這樣才想不開吧。」

真是衝擊性的事實。而且大嬸還沒有說完,似乎還有下文的樣子,她繼續說著。

「總之因為死人了警察也過來了,那時候雖然引起一時的騷動,可由於沒有決定性的證據,朱峰那個女人得到了釋放,世上真是什麼事都有。朱峰的雙親其實早就去世了,是她的阿姨在撫養著她,也有傳聞說殺死她阿姨的是不是也是她。總之在莉裡咲死了

之後,以她的性格會到哪裡去?聽說是到別的城鎮玩弄著女人,玩到死之後就不知逃到哪裡去了。雖然有人說這一次證據確鑿,殺人罪是免不了的。然而可笑的是我到現在都還沒聽說那個女人被逮捕的訊息。請你務必讓那個女人被逮捕哦。」

「啊……是這樣啊…,非常感謝您。希望她能早日被繩之以法。」

「哎呀!已經到這時間了,我得快點走了。」

大嬸似乎是想起了要事,邊說著邊大步地走開了。我再一次注視著廢物,有種線索連在一起的感覺。身在東京的女人就是從這裡逃跑的朱峰。

是我完全預料錯了。她並不是孩童時期受到虐待而導致性格扭曲,而是原本似乎就有虐待別人的興趣,而且是虐待到死的程度。就跟現在別無二致。

既然如此,明明不是雙胞胎卻是同一張臉?

恐怕是透過整容而整出來的吧,為了躲避警察的搜查。從到現在都還沒逮捕她來看,這可能性非常高。

估計是以全家去世的事件為契機,她拿著木元莉裡咲的駕駛證到城裡過活,直至現在吧。木元該取得的資格證都已經得到了,所以駕駛證也不是例外。不然她就沒辦法在城裡就職了。

總而言之,探查器裡面顯示的朱峰是原本的名字。即便整容過也無法瞞過探查器。

雖說莉裡咲已經是有死亡申告了,不過她從事的是隻使用現金,不浮出水面上的買賣。因此即便作為木元過活也沒有任何問題。

「可惡……」

我在廢物面前笑了一會兒。接著在腦海裡思考著該怎麼處理她。從現在開始,真正的反擊即將展開,我不會允許自己再次失敗。

回到東京,我重新實施復仇計劃。

當然,這一次的關鍵點也是變身藥。

只不過我沒打算要變身為政治家。

[探查器15萬日元]

[安眠噴霧25萬日元]

[萬能鑰匙60萬日元]

[照相機10萬日元]

[變身藥100萬日元]

[望遠鏡70萬日元]

[靜止手錶三千萬日元]

[進口車五千萬日元]

[國產車八百萬日元]

上一次看到道具說明時,[變身藥]並沒有次數限制,只是一百萬日元一粒而已。實際上就跟次數限制是一樣的。不過這道具是必要的,因此我毫不猶豫地再次購買。

[請問需要購買變身藥嗎?]

我點選視窗。然後來到了之前來過一次的朱峰的公寓。時間已經是凌晨。我使用萬能鑰匙開啟公寓的防盜門,乘坐電梯到了樓上,在她的家門口再一次使用萬能鑰匙。

接著暗中潛入家裡。因為現在還是凌晨,所以她還在睡覺吧。進入裡面一看,客廳沒有半個人。我慎重地開啟臥室的門,朱峰正在裡面睡著覺。比起這種事,早上還殺過人她現在還真睡得著。

當然,我說的是讀檔之前的事情。

總之我再次關上臥室的門,來到了客廳,走到某個房間裡的桌子處並拿出木元的日記,為了看一下夾在裡面的照片。照片裡木元露出害怕的表情站著。

最初我以為是朱峰本人的這位女性,其實並不是朱峰而是早已經逝世的木元。朱峰在整容之前的容貌,恐怕就是在這些一起照相的女人其中之一。

雖然我不能確定,不過我猜測這個把手搭在木元肩膀上笑著的女人應該就是朱峰吧。她笑的樣子就跟咖啡店裡裝出的笑容是一樣的感覺。如果我的猜測正確,這女人就是朱峰的話,那跟木元的骨骼還挺相似的。整容成她也不是那麼難吧。

我會拿出照片是為了加深木元這張臉的印象。當然,想起朱峰的容貌就正好是木元的容貌,可是這樣印象就不怎麼清晰了。有必要比她去世的時候看起來更年輕,必須是死亡當時的那副容貌。

而且我已經確認過這家裡沒有半張照片。恐怕是朱峰討厭拍照吧,所以有意地把以前拍過的照片都全部處理掉了。所以唯一剩下的這張照片給我帶來巨大的作用。為什麼她沒有處理掉這張照片呢。

估計她是想更好地演好木元而把她的日記偷過來了,可由於從來沒有開啟過,因此沒有注意到裡面夾帶著一張照片。我這條推測大概是正確的吧……

[請問需要使用變身藥嗎?]

總之我下定決心。一邊看著照片一邊想象著容貌,接著點開[變身藥]進行使用。

[請在腦海裡想象一下需要變身的物件。]

由於我手上已經拿著照片,所以什麼問題都沒有。我在腦海裡想象著照片裡面的容貌,細緻到服裝都包括在內。

[請在腦海裡想象適用的物件。]

這也簡單,畢竟我想要變身的物件跟適用的物件都是同一張臉。

[變身已經結束了。]

我點出最後出現的資訊,再次把照片夾在日記裡,關上抽屜,萬事俱備。正當我想從房間走出來時,看到了許多箱子。上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覺得沒有必要連箱子都要開啟看看,可現在反而有些在意。

裡面到底儲存著什麼東西呢。在如今我已經知道她的真面目是與多數犯罪有所關聯的情況下,仔細想一下就覺得箱子裡面應該有什麼特別的。反正變身藥也沒有時間限制,確認一下試試看吧。

我從最上面的箱子開始開啟,可是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裡面裝滿了書而已。接著我又開啟其他的箱子,裡面是整理乾淨的雜物。真的只是些普通的東西嗎。

不知為何,某種不服輸的心理讓我從上到下地把箱子都全部檢查一遍。這種舉動或許是對的吧,在我開啟最中間的箱子時,發現了一個金庫。堆積在桌子後面的箱子,它的大小就跟搬家時使用的超大尺寸的瓦楞紙箱差不多。而金庫則是它大小的四分之一

的程度。雖然我想要開啟,可卻牢牢地固定住。怎麼看都像是放進了某種很重要的東西。我搖了搖金庫,裡面放的東西似乎不是金錢。

現在我還是使用[變身藥]的狀態中,所有沒辦法使用[萬能鑰匙]。我決定把金庫放桌子上,打算待會回來之後再用[萬能鑰匙]開啟。接著正想走向臥室,可我改變想法了。那女人膽量再怎麼大,要是遇見自己所害死的女人變成幽靈出現在她面前,不可能

不會感到驚愕。即便是沒有情感的精神病患者遇到這種情況,一定也會感到驚訝。如果再加上幽靈想要殺死自己呢?當然就更具有效果了吧。

我走向廚房尋找兇器。接著立刻找到了餐具旁邊幾把不同種類的菜刀。我拿起最大的一把菜刀。當然,我並不是真心打算要殺死她。畢竟殺人有可能會引發強制事件。我只是想用來恐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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