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拂風好奇金鱗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看著金鱗把手指搭在自已腕部切脈,小孩子模仿學堂裡的老學究搖頭晃腦,圓圓的臉皺成一個包子,一臉苦大仇深。

「這小子還沒學到切脈,派頭倒是學了十足」衛拂風哭笑不得。

金鱗清了清嗓子:“師父,你害的病可不得了啊”。

衛拂風嘴角笑意不減:“奧?還有為師看不出來的病灶,那可真是稀奇。”

金鱗收回切脈的小手,眼睛亮晶晶:“師父啊,你是害了相思病嘞。相思病說來好治,見一面百病全消。”

不等衛拂風開口,金鱗又急忙補充:“我是小孩子不假,可我看過小叔追求小嬸的樣子。那叫一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飯桌上好端端地一個勁兒只扒飯不夾菜,時不時傻笑。最後娶了小嬸嬸回來,小叔就不愛走神了,走神的時間全拿去和小嬸嬸膩在一起了。”

“師父,師孃定是長得極美,這才讓你魂不守舍。”

紅意迅速爬上了衛拂風的耳朵:“還不是師孃。”

金鱗猛地湊近師父:“那就是說將來是囉。師父,那師孃知道你心悅她嗎?你什麼時候才能把師孃娶回來?師孃家住在哪裡?聘禮夠嗎?”

金鱗跟連珠炮彈一樣一連串的問題拍在衛拂風臉上,打得人措手不及,衛拂風來不及思考今日金鱗的功課問題,就兩步並做一步把金鱗推出門外。

次日,箱篋裡還有一百多兩銀子的衛神醫久違地出診了。面對金鱗的擠眉弄眼,衛拂風一臉淡然,彷彿這就是該出診的一天。

「攢些聘禮錢,珍寶閣的珍珠會很襯她。」

衛拂風略微出神思考第一次送女子頭飾是送珍珠好還是玉石好。

辭盈在沈家的客房住下。沈靜姝夜半未眠,翻來覆去,一早就打算帶著辭盈去逛珍寶閣。

沈靜姝掀開床幔,恰好遇上辭盈睜眼,辭盈順勢坐起,被子滑落,瓷白的肌膚在寶藍色被子的映襯下更顯嬌嫩,妖媚無骨入豔三分。

沈靜姝緊忙背過身:“你,你,你。”

沈靜姝鬧了個大紅臉,結巴了半天。

辭盈笑出聲來,像個小狐狸:“好靜姝,昨夜實在太熱了。”

辭盈穿了一身緋紅色對襟長裙,外罩淡色的輕紗,黑髮被一支白玉簪挽著,腰間繫著佩環,盈盈一握。

一路上,感受著旁邊傳來的目光,沈靜姝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辭盈,直到下了馬車,沈靜姝的眼神才不再躲閃。

珍寶閣的商品琳琅滿目,碩大圓潤的夜明珠高掛在房間四周,錯落有致,粉色珍珠、翡翠、瑪瑙、鈿花、銀飾、絹花應有盡有。

往日裡,再美麗的容顏在這些奇珍異寶面前都顯得平平無奇。辭盈的到來,襯得奇珍異寶都成了贗品,而唯一的真跡是辭盈的眼睛,脈脈含情,像攝人心魄的漩渦。

沈靜姝來珍寶閣前原是打算給辭盈買見面禮物,但辭盈襯得珍寶黯淡無光。

掌櫃看著沈家小姐轉了一圈仍然皺緊眉頭,正打算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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