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楊奉點頭同意,他知道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策略。

\"報!\"一名士兵飛奔而來。

\"稟告大賢、各位大帥,不...不好了!\"士兵跪倒在地,語氣急促。

\"怎麼回事?慢慢說!\"郭泰催促道。

\"大賢,各位大帥,左賢王得知軍中有瘟疫,已率數千輕騎返回西河了。\"

\"什麼?\"郭泰、楊奉、李樂等人的臉色同時一變。

\"他們離開了,就這麼走了?\"郭泰低聲自語,心中充滿懊悔和憤怒。

\"該死,該死!\"楊奉用力拍打著桌面,對聯軍的脆弱感到震驚。

他們沒想到,看似強大的聯軍,竟是如此不堪一擊,或者說,是西涼軍的卑劣行徑讓他們如此不堪。

“這次,我認輸了!”郭泰嘆氣,緩緩起身。

“賢者,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李樂等人擔憂地詢問。

“唉……”郭泰搖頭,“目前只能暫時駐紮在此,觀察疫情發展。”

“至於其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楊奉贊同地點點頭,“就按賢者的建議行事吧!”

……

在匈奴大軍中,

“單于,就這樣離開是否合適?”於夫羅微笑著回應,“不必理會他們,一群無能之輩,連小小的安邑城都攻不下來,還染上了瘟疫。難道我們要留下,讓族人也染病嗎?”

“況且這段時間我們已掠奪了不少財物,人應知足。大漢雖然混亂,但國力依然強大。我們不能像他們那樣被趕到絕望的西方。”

於夫羅本無意與漢朝為敵,只因奉朝廷之命協助漢軍對抗鮮卑。然而,靈帝駕崩、皇宮內亂,加上董卓進京等一系列變故,使對南匈奴的獎賞延遲,這讓他惱火,於是聯合白波賊侵擾太原、河東等地。

如今戰利品已足夠豐厚,繼續停留易遭漢軍反擊。於夫羅想見好就收,可惜他的對手是董悟,一個自帶加成的穿越者。

張遼早已在稷山亭南坡埋伏多時,等待著機會。

“將軍,他們來了!”斥候報告。

聽到訊息,眾人振奮不已。

“主公真乃神機妙算,匈奴騎兵果然從這裡返回西河。”

董悟對地理頗有興趣,當初選擇專業時,也傾向於歷史相關的,以求進入更好的學校。

根據他對河東地理的研究,一旦白波軍受阻,必會選擇駐紮在聞喜縣南部的平原,因為這裡有山巒作為天然屏障,只需防守南面即可。

若匈奴軍中途撤離,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近道,二是繞遠。由於後勤補給斷絕,他們不可能沿稷山北上,經絳邑縣,現有補給不足以支撐長途跋涉。

因此,聞喜縣西部的小徑,透過稷山亭,直抵河西郡,成為他們的最佳路線。

望著越來越近的匈奴騎兵,張遼迅速命令旗下旗手向對面的五百飛龍軍傳遞訊號。

接到龍王坡伏兵的回應後,張遼毫不猶豫地下令:“鐵浮屠,隨我出陣!”

儘管在河東安邑失利,但我們眼前的利益足以讓我們揮霍數年。”

“哈哈……魚平,你這次搶了多少女人?”某人問道。

“三個,回去後我要好好享受,生七八個孩子,讓他們繼承父親的榮耀!”魚平得意地回答。

“好樣的,魚平!”周圍響起一片笑聲。

...

太原的戰利品早被他們運回西河老家,河東的失敗並未對他們造成太大沖擊。

“大單于有令,過了前方山口,就紮營休息!”幾名匈奴騎兵輪流高喊。

“終於可以歇息了!”眾人疲憊中帶著期待。

“停下!”

“怎麼回事?”探路的匈奴騎士突然喊道。

“前方有人阻路!”另一人回應。

“哪個膽敢擋路!”其他騎兵紛紛怒吼。

霎時,不少匈奴騎 ** 得暴躁不安。

於夫羅皺起眉頭,沉聲道:“停下,卸下馬揹物資,準備迎戰!”他的命令擲地有聲。

“遵命!”一部分匈奴勇士開始後撤,將輜重移開百米,其餘四千餘騎則跟隨於夫羅,向前方疾馳。

於夫羅眉頭緊鎖,眼前的騎兵他從未見過。這些鐵甲戰士如移動的山嶽般堅固,身披鐵甲,彷彿鋼鐵巨人肩並肩排列,形成一道無法逾越的鐵壁長城。夕陽餘暉照耀在他們身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令人敬畏。

戰馬的鐵蹄重重踏地,每一步都像敲擊在大地的心臟,使大 ** 顫。即使靜止,這種威勢也足以震撼草原。一旦發起衝鋒,恐怕整個草原都會為之動盪。

“殺!”張遼高舉戰刀,發出震天吼聲,胯下的戰馬應聲嘶鳴。

“殺!”一千鐵浮屠齊聲咆哮,彷彿洪荒猛獸般露出猙獰的獠牙,聲勢驚人。

“這……這是什麼怪物?”一些膽小的匈奴騎兵甚至瑟瑟發抖,連馬兒也因恐懼而嘶鳴。

於夫羅和眾將領同樣震驚,“他們從何而來?”他們心中疑惑。

呼廚泉在一旁低語:“單于,他們是西涼軍的旗幟。”

“西涼軍?”於夫羅目光如炬,凝視那些黑甲騎兵,“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將領們面面相覷,顯然對此也感到困惑。

呼廚泉不屑道:“一群鐵疙瘩罷了,我們的箭術足以讓他們無法抵擋。”他的話語充滿了輕蔑。

“沒錯,我們是長生天選中的勇士,區區鐵人怎能阻擋我們?”其他人附和。

“看我一箭解決這群畜生!”呼廚泉豪言壯語。

……

“死!”呼廚泉一聲大喝。

“嗖!”他拉開彎弓,一支火紅羽箭直射向張遼。

“叮~”張遼反應敏捷,揮刀斬斷箭矢,早有防備。

面對匈奴的騎射,張遼並非毫無準備。鐵浮屠雖堅,但持久力不足,與輕騎兵對抗時易被牽制。因此,他刻意將鐵浮屠暴露出來,為計劃的第一步做鋪墊。

隨著呼廚泉的箭矢,匈奴騎兵的箭雨如暴雨般接踵而至。張遼等待的就是這個時機。

“全體後撤三百米!”他下達命令,鐵浮屠掉頭疾馳,留下一片塵土,留給匈奴騎兵的是背影。

“哈哈哈……他們害怕了,漢軍徒有其表!”呼廚泉大笑。

“的確,他們一定是畏懼了,才會如此狼狽退卻。”眾人贊同。

“呼廚泉勇士真是英勇,竟然嚇退了漢軍!”有人讚歎。

“我們也追擊吧!”眾多匈奴騎兵躍躍欲試。

張遼的撤退,徹底消除了之前對匈奴大軍造成的強烈壓迫感。

\"好!\"

烏弗羅微微一怔,旋即興奮道。

\"傳達我的命令,全體追擊,斬殺漢軍者,戰利品歸其所有!\"

聽到這話,眾多匈奴勇士眼中瞬間閃爍起光芒,眼前這些漢軍騎兵,身披鎧甲,連坐騎都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千里馬。

此刻,張遼率領的一千鐵浮屠,就像一座座移動的金山。

匈奴缺乏鐵製武器,因此部分勇士仍使用骨制箭頭或青銅箭矢,鋼鐵打造的箭頭極為罕見,除非是戰利品,才會偶爾得到,且極其稀罕,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輕易動用。

然而,不可小覷匈奴人的箭頭,它們都經過糞便浸泡,一旦面板被稍微擦破,細菌便會引發傷口惡化,嚴重時甚至會導致死亡。

董悟在安邑城使用金汁對付白波軍,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其次則是對敵人的心理打擊。

接到單于烏弗羅的命令,匈奴騎兵如同脫韁的野馬,向著張遼和鐵浮屠們疾馳而去。

畢竟對手只有區區一千人,而他們有四千多人,僧多粥少,必須搶先出手,否則可能分不到一杯羹。

張遼率領一千鐵浮屠疾馳在前,後面緊隨的是四千多名匈奴騎兵。

戰鬥正式拉開序幕!

見匈奴人落入陷阱,張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即將到達目的地,他果斷下令:\"全體轉向,擺出月牙陣!\"

\"刷——\"

一千鐵浮屠整齊劃一地掉頭,形成半月形的軍陣,一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鐵浮屠突然改變方向,讓衝在最前方的烏弗羅臉色微變,但他並未減速,因為隊伍已全力衝刺,此刻下令停下,可能會導致前排被後排衝散,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然而,鐵浮屠的舉動讓烏弗羅感到危險迫近,他立即大聲提醒:\"小心!有埋伏!\"

烏弗羅並不愚笨,他看出這一千鐵浮屠並非畏懼匈奴,反而似乎有所圖謀。

但現在只能繼續衝刺,即使有陷阱又能怎樣?

況且五千對一千,我們佔據優勢!

只需留意即可!

成千上萬的匈奴騎兵從山谷口不斷湧現,他們全力衝刺,眼看接近一半的騎兵已經殺出。

千鈞一髮之際,南坡、龍王坡兩地隱藏的飛龍軍忽然發起攻擊。

\"發射!\"

\"發射!\"

兩聲號令響起,兩側陡峭的山坡瞬間爆發箭雨如瀑。

\"嗖嗖嗖~\"

強弓射出的箭矢密集如烏雲般籠罩在匈奴騎兵的頭頂。

箭矢破空而過,發出刺耳的呼嘯聲,彷彿死神的低語,令人不寒而慄。

匈奴勇士猝不及防,瞬間倒下一片, ** 遍佈戰場。

他們被箭矢貫穿,倒地,鮮血染紅了地面。

短短几個呼吸之間,數百名匈奴騎兵化作冰冷的 ** ,將戰場染成紅色。

烏弗羅等匈奴將領驚愕萬分,原以為可以輕易擊敗一千鐵浮屠,卻未料到遭遇如此猛烈的伏擊。

烏弗羅有些茫然。

\"這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烏弗羅等人反應過來,兩側飛龍軍的箭雨再次傾瀉而下。

\"噗噗噗……\"

\"啊!\"

淒厲的喊叫聲不斷迴盪,匈奴騎兵遭受了沉重的打擊。

於夫羅等匈奴將領終於從震驚中清醒,立刻怒吼道:“散開!快散開!”

然而,山谷入口狹小,一時之間難以迅速疏散,更別提分散到兩側山坡上了。

後續的匈奴騎兵一時之間也無法控制坐騎,不斷湧向山谷入口。

那些尚未斷氣從馬上摔下的匈奴勇士,被同伴踩踏致死,景象悲慘。

有些匈奴騎兵在混亂中相互撞擊,結果同歸於盡。

於夫羅帶著殘部拼命躲避,但無濟於事,飛龍軍從集中火力轉變為分散射擊。

匈奴騎兵一批批倒下,哀鳴聲此起彼伏。

“啊……”

終於有匈奴勇士無法忍受恐懼,轉身逃跑。

“殺!”

張遼抓住時機,高舉陌刀,率領一千鐵浮屠發起衝鋒。

於夫羅見狀驚恐萬分,急忙下令阻截張遼,但為時已晚。

“轟隆!”

“噗嗤!”

“砰!”

鐵浮屠猛烈地衝入匈奴騎兵群中,猶如猛虎入羊群,肆意破壞。

張遼一馬當先,揮舞陌刀,所過之處,鮮血四濺,人頭滾落。

裝備雙馬蹬的鐵浮屠,雙手緊握陌刀,一刀下去,一個匈奴人頭顱飛起。

他的每一刀都讓匈奴人墜馬,張遼的實力太過強悍,無人能擋,只能任其 ** 。

匈奴騎兵的陣型已被飛龍軍打亂,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於夫羅見此情景,心中顫抖,急忙指揮騎兵攔截張遼,但為時已晚,張遼已經殺紅了眼,誰都不放在眼裡。

他只知道向前衝,向前殺!

“啊!”

“噗呲……”

每一次揮動陌刀,張遼必然帶走一顆頭顱!

鐵浮屠的兇殘和威力徹底擊潰了早已亂作一團的匈奴騎兵。

此刻,他們的退路被堵,前方又有如移動堡壘般的隊伍,兩側山坡還不斷有冷箭襲來。

匈奴人無路可退,只能被迫應戰,但在鐵浮屠面前,他們毫無抵抗之力,只能捱打。

他們引以為傲的箭術,在短兵相接中顯得軟弱無力,不堪一擊。

手中的短劍在鐵浮屠的盔甲面前,就像撓癢癢,無法傷及對方,反而自已一方被砍得七零八落,傷亡慘重。

於夫羅目睹這一切,面色變得極為難看。

這些是他部落中最勇敢的戰士,竟在此地被擊敗,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無力挽回敗局。

他深知,這次是碰到了硬釘子,這支騎兵和山坡上的伏兵是他前所未遇的強大對手。

於夫羅明白自已不是對手,咬緊牙關道:“投降!”

現在,他選擇投降,如果全軍覆沒於此,他將無法面對各部落的族人,自已的單于地位也將終結。

大漢國內紛爭四起,他相信漢軍不會趕盡殺絕,只要投降,生命無憂,他才能保全實力。

聽到於夫羅投降的訊息,匈奴騎兵紛紛停止攻擊,扔下武器下馬投降。

“停!”

“收編俘虜!”

張遼見匈奴騎兵已束手就擒,命令鐵浮屠停止 ** 。

很快,後面的匈奴騎兵也相繼下馬投降。

於夫羅走到張遼跟前,單膝跪地道:“匈奴單于於夫羅向大漢將軍致敬,從此永誓忠誠於大漢!”

“哼,這話等你見到我家主公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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