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智佑和阿耶、二伯的談話在繼續。

“不過,阿耶可否答應我一件事。”馮智佑說著有些期期艾艾起來。

“何事,儘管說來。”馮盎此時心中頗為高興,便讓馮智佑隨意說來。

“這個,孩兒除了海船、造紙術外,還有不少想法,不過,需要。。。”

馮智佑上一世便是在不斷地和家裡要錢,要錢時便會臉上發燒,沒想這習慣帶到這一世來了。

“需要什麼?”

馮盎輕聲說道。

馮家已經從製糖的生意獲得了巨大的利益,更何況還有海船這等安身立命的物事需要眼前這個兒子去製造。

便是造紙術製作出來,就算暫時不去惹山東世家,只在嶺南使用,也是讓民智開化的利器啊。

因此,無論馮智佑需要什麼,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也要想辦法去把它弄下來啊。

“嗯,需要大筆錢財,所以希望象棋的收益能交給我,讓我用錢可以靈活些。”

“嗯,要用到大筆錢財?估計是多少?”

“至少需要上萬貫,以後一些想法的試驗會很花錢財。”馮智佑說道。

這倒沒說謊,因為系統就是這麼要的。

“哦,沒問題,這樣,你大哥回來後,先給你一萬貫,象棋的經營也交給你,家裡給你提供鋪面,工匠也供你使用,收益全歸你,如何?”

“是,謝阿耶。”馮智佑高高興興地走了。

馮智戴走後,留下馮暄、馮盎二人面面相覷起來。

半晌,馮暄不由說道“三弟,佑兒了不得啊。只是他還小,給他這麼多錢合適嗎?”

馮盎也不禁笑了起來,擺擺手。

“錢財無所謂,僅是這次長安售糖,我馮家便獲利二十多萬,當初製糖也是他和身邊丫環反覆試驗才成功的。

而且這小子自海邊遇險後,腦袋好像變得靈光起來,只不過變得一心想著造船和掙錢,市儈了不少,以前刻苦讀書的勁頭反而沒了。”

“哈,三弟你說的言不由衷了,我馮家也不靠讀書出人頭地,相反,造船和賺錢才是更重要的。”

“嗯,這小子說還有不少想法,估計是想多賺錢,造出戰艦報仇吧。”

“哈哈哈,他阿婆要是聽說有這麼一個出息的孫子,也會很高興的。”馮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馮智佑得到馮盎的許可後,便讓府裡工匠開始製作象棋,讓此前那名叫王和的工匠教導其他工匠製作,用木頭或者用竹子都可以。

還有便是讓小云去找管家要玉石瑪瑙。

不多時,小云便回來了,身後兩名護衛帶回來一堆玉石瑪瑙,甚至還有信宜玉。

信宜玉屬蛇紋石玉的一種,因產於“玉都”——信宜縣而得名,亦稱南方玉,有黃綠、青綠、黑色等多種顏色,翠綠鮮豔、細膩純淨,透明度好,有花紋,\"青料\"為上品,淺綠次之,綠中帶黃者再次之。

馮智佑看了不禁大喜,有了這些玉,眼見的錢財便來了。

送來的瑪瑙也有不少,雞血石、石榴石、煤精、水晶都有,看來馮家底蘊還是有的,畢竟在嶺南百餘年了,好東西還是不少的。

三日後,在府裡二十多名匠人的努力下,五百多幅象棋便製作了出來。

馮智佑讓小云給給每名工匠賞賜四十文,其中能製作玉石瑪瑙象棋的賞賜六十文。

馬上就要過年,本來這些工匠做這些象棋還有些怨言,但賞賜下來時,怨言便是沒了,而且小云說了,象棋若是賣的好,賞賜還會有。

工匠們頓時紛紛表示,便是過年不休息,製作象棋也沒問題。

再過兩日便是元日了,馮智佑要了府裡在集市上的兩個商鋪後,讓二狗子、張青等護衛暫時充任店鋪夥計。

因為各種原因,尤其海盜襲擾,廣州目前只有一大一小兩個集市,馮府在兩個集市都有不少的商鋪,馮智佑便每個集市要了一個商鋪。

售賣的第一天晚上,護衛們便傳來好訊息,木頭、竹子的象棋共售出上百幅,相信明日會更好。

畢竟明日便是除夕,出來逛集市的人會更多,而且買的人也會帶來更多人購買。

第二日,售賣了四百多幅象棋,都是按六十文一幅售賣的,一幅標價十貫的水晶象棋,標價三十貫的淺綠玉石象棋也同樣售出,總共收入七八十貫。

馮府管家按家主的吩咐,把這些收入送入馮智佑的小院中。

馮智佑小手一揮,給這段時間加班的工匠每人再獎勵四十文,讓他們過年期間不要休息,加班製作,過完年後再給他們補休。

工匠們無不大喜。

此時工匠收入不高,一個月有一貫錢便算高的了,這幾天的獎勵比他們的俸祿還高,休息什麼的便不重要了。

除夕晚上,馮盎從軍的三子馮智平、四子馮智遠也回來過年了,聽聞家中五弟的傳聞也是詫異不已。

只是聽聞五弟要造海船,卻是積極支援,希望五弟儘快造些厲害的海船出來,可以出外殺敵。

除夕日,馮府僕役丫環們高興地在各處掛上燈籠,還吃了一個豐盛的年夜飯。

馮府今年給僕役丫環等人賞賜比往年厚重多了,而且年夜飯也更加豐盛。

雖然馮智戴還在長安,馮智彧還在回家路上,但馮府還是熱鬧非凡,馮暄、馮盎作為家中長輩,加上兩家的孩子,便是十幾人在府中開宴。

嶺南一年四季皆夏,菜品豐富,除了北方常見的菘菜、芹菜、冬瓜外,其他諸如蓴、芥藍、苦瓜、紫紅長茄、豆苗、藕等北方並不常見的時蔬,嶺南都有。

肉類,便是山中的各種走獸,不比北方只有羊肉吃,在嶺南,鹿、狍子、野兔等野味比比皆是。

靈溪酒和博羅酒更是嶺南特產,馮暄、馮盎二人喝的高興,便也開了幾罐給孩子們喝。

馮智佑喝了後,撇撇嘴,這兩個酒類似後世的米酒,但製作有些粗糙,估計酒精度數也只有五六度。

要是在前世,這種五六度的酒,估計能夠千杯不醉。

只是現在自已才十四歲,酒,還是要少喝,但幾杯下去後,卻是有些暈頭。

迷糊中,只聽三哥馮智平問道:“五弟,你要造的海船,是個什麼樣子的?”

馮智佑迷迷糊糊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三哥,造海船啊?我造的船,可以揚帆大海,可以殺敵千里,未來更是要稱霸海上。”

殺敵千里?稱霸海上?眾人聞言不由一窒。

“說說,四弟,你這海船憑什麼殺敵千里,稱霸海上”馮智平不由問道。

卻是見馮智佑搖搖晃晃了幾下,身子坐了下去,腦袋杵在桌上,頓時飯菜湯汁糊了一臉,已是沉沉睡過去。

眾人頓時無語,馮暄說道:“佑兒這是從未喝過酒?”

“嗯,確實沒喝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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